頭副認真的表情，好似在研究這些蛆為什麼不動了。

他問書生，書生也不知道，只見書生聳了聳肩，猜道：“或許是霧氣中，某些電離反應，阻斷了它們之間的某種神秘媒介傳播，導致它們無法找到集體，失去了大部隊的指引，所以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幹嘛？”

“那你的霧，對人類也管用嗎？”

蘇酥偏頭問道，她大約有些理解書生的意思，人若是猛然之間，進入片白茫茫的霧氣之中，也會有點兒找不到東南西北的感覺，且不知道別人有沒有過這樣的體驗，蘇酥是經常性的會有這樣的感覺。

當她閉上眼睛，身邊有沒有人，她會感覺得到，有人在走，或者是有人在跑，她也能感覺到，若是身處大群人之中，她經常性的會跟著這大群人走，比如看完電影后，跟著大部隊走，就定能找到出口樣。

而個人若是進入了大霧中，就有點兒不敢往前走了的意思，這叫做方向感的迷失，而書生的霧，大約是異能放出來的，在方向感上就會有所強調，這也是導致了霧氣中的蛆，停止蠕動的最重要原因。

書生聞言，遲疑了片刻，還是對蘇酥老實說道：“若是在小範圍內，估計對人類也是有用的，不過我現在的異能等級不高，頂多，做出來的霧障，最多也就飄在壕溝上，且也就是方村村頭那段距離，若是要將整個方村圍上圈霧氣，對我這種等級來說，有點兒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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