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但他心裡就是覺得高興和舒坦，幾年來的鬱結之氣好像都散掉了。他的高興顯而易見，小羅都有些驚訝，“王哥，你最近有什麼好事啊？看你天天都很高興的樣子。”

王明文笑了笑，低下頭，“就是……沒什麼不高興的呀。”

回公寓的路程太遠，賀揚跟他說過他沒回的時候，他可以直接在宿舍裡住，不用來回奔跑。但王明文卻還是願意回到那間公寓裡去，不論用多長的時間都好。回到家，即使賀揚不在，他也不覺得冷清，洗過澡後再收拾一下屋子，跑到書房裡將賀揚看過的書翻出來費力的讀一讀，再跟他影片一會兒，然後在還殘留著賀揚身上氣味的床上睡覺。

再沒有比這更好的事了。

王明文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即使他受過一點苦，但是總有這麼一個人等在他身邊，陪在他身邊，為他做安全堡壘，這讓他無比的感恩。他有時候也會後悔，後悔自己曾經為什麼要逃離，然而不經歷那樣的歲月，他大概永遠都體會不到賀揚對他的好到底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天氣漸冷，賀揚出了好幾趟差，似乎終於將之前住院積壓下來的工作補平了，沒有再那麼忙碌。王明文店裡倒越來越忙，新來的服務員是個年輕的女孩子，手腳還算麻利，只是沒幾天就跟小羅牽扯到了一起，眉來眼去的，經常在一起打打鬧鬧。王明文知道小羅是有女朋友的，而且還在同居，他稍微提醒了一句，小羅不在意的道：“有什麼呀，就是一起聊聊天而已，不會怎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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