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裴春爭,身軀猛地一震,想到雲修院臺階下那一面,臉色瞬間更加難看。
《落梅花》這首曲子,樂修基本上都會吹是沒錯。
但別人不知道,但他心裡最清楚不過。
因為陸闢寒,喬晚她常吹的就是這麼一首《落梅花》。
一牆之隔的距離,他上前也不是,不上前也不是,只是怔怔地呆立在了原地,胸腔裡一顆心劇烈跳動。
屋裡,岑夫人再睜眼,笑道,“我算是知道陳嬤嬤怎麼挑中了你。”
喬晚:“陳嬤嬤為何挑中了我。”
“這是投其所好呢。”岑夫人嘆了口氣,“你有所不知,我年輕的時候,一直想當個樂修。”
她的家鄉在江畔,後來才搬到了棲澤府。
在她年少,還是個小姑娘的時候,就喜歡坐在船頭唱歌。
那時候,姑娘四肢柔軟優美,嗓音清麗,歌聲伴隨著滔滔江水,能一直飄向遠方。
只可惜,樂修沒當成,做了個劍修。
嫁人之後,她就很少再用過劍了,反倒又成了個醫修。
岑夫人似有所感,輕輕地摸了摸喬晚的發頂,啟唇輕輕地哼。
“憶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單衫杏子紅,雙鬢鴉雛色。西洲在何處?兩槳橋頭渡。日暮伯勞飛,風吹烏臼樹。 ”
吳儂軟語,緩緩漾開。
喬晚有點兒僵硬,又漸漸地放鬆了四肢。
女人是在有意安撫她。
從喬晚恢復記憶到現在,身邊基本上都是像馬懷真、陸闢寒一類的大老爺們。至於她前世她究竟是誰,喬晚早就忘了個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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