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邊唇角微微勾了勾，神情難得鬆散幾分，帶著點笑意問，“你很開心？”

這樣的語氣和神情，溫綿綿忽然想到昨天晚上做的夢，頓時耳朵一紅，立刻別過臉，正過身子跟他一起走，語氣自若，“對啊，你是我的好朋友嘛，能跟你一起玩當然很開心啊！”

陸行揚低頭看了她一眼，兩個人正好走到一家掛滿彩燈的店前，溫綿綿的五官也被映照的閃閃發亮，隱約看得見她微微發紅的耳尖。

“哎，下雪了！”

溫綿綿腳步頓住，伸手往前，有飄飄散散的雪花輕柔的落在她指尖。

“真的下雪了！”溫綿綿轉頭看著他，眼裡掩不住的興奮，“是初雪哎！”

陸行揚不是很懂這些，但看著她這麼開心，心裡也覺得愉悅，唇角不由得彎了彎，聲音難得溫和，“嗯，下雪了。”

“你笑了！哎哎哎！你有小梨渦！”溫綿綿開心的指著他的嘴角，語氣有點得意，“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看見了，那天本來我不是想吐到你身上去的，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有梨渦。”

陸行揚唇角已經抿起來，他很少在外人面前笑，就是因為這個小梨渦。

溫綿綿卻忽然看著他，往前走了兩步，有雪花落在她的眼睫上，很快融化。

“小陸，”溫綿綿仰頭專注的盯著他的唇角，手指伸過來，聲音很輕，小心翼翼的商量語氣，“我可以戳一戳你的小梨渦嗎？”

她認真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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