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說唱,類比的也是高更和梵高。他說高更受夠了巴黎的傲慢,偏偏要去被殖民的大溪地尋找異域的浪漫。
他像是回到當初的那個夢裡,凝視著大溪地鎏金的溪水,炫美的太陽,和美麗的姑娘,他的畫裡充斥著濃郁的原始美學,歐洲人在領土和肉體上佔領大溪地,卻又在精神上,反被大溪地的美學征服。
這種反向征服存在於任何藝術類型,所以黑人能用hiphop,在白人主導的西方社會創出一片天,爭取話語權。
“美能征服一切,就像愛能拯救一切。”
伴奏中的管絃樂溫和地走向尖銳,如果浪潮緩慢地向入海口湧來。這是姜諾給他做的處理,這種細化和尖銳會在最後一個字落下後扁平成一條線,宴若愚說:
“我曾視整個世界為他鄉,
我像浮萍沒有根基和依靠,
我深陷孤獨抗拒中庸之道
我看見你站在錢塘江上——”
管絃樂和鼓聲一同平息。只剩下乾淨的單個鋼琴鍵的聲音。宴若愚原本應該在這幾秒裡保持沉默,他望向人群中的姜諾,早有準備地即興道:
“山海間有風和霧。
你身前是浙水,回眸是菩薩。”
姜諾張了張嘴,靈魂仿若抽離現場,回到那個海天一洲上的下午。
他久久凝望著隱入雲霧的跨海大橋,發現宴若愚不在身邊,才扭頭往來時的路望一眼,眼神原本不夠聚焦,見到宴若愚同樣望著自己,瞬間就清明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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