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打算？我能做什麼幫你嗎？”

王茗雨回答：“暫時還沒決定。”她又看了陸文一眼，對瞿燕庭說，“你自己有什麼打算，跟曾震劃清界限了？”

瞿燕庭點點頭：“師父，無論我將來做什麼，我都是你的徒弟。”

王茗雨說：“你不是曾經那個青澀的學生了，我也沒年輕時的意氣風發，以後的日子保護好自己。”

陸文糾結了一秒，插嘴道：“我會保護瞿老師的。”

剛說完，大腿被瞿燕庭在桌下用力一掐，陸文竭力保持鎮靜，補救道：“抱歉，我這人沒什麼規矩……”

王茗雨說：“確實沒規矩，否則不會在釋出會上揮拳頭。”

陸文撓撓額角，有點難為情。

不料，王茗雨又道：“說實話，那一拳讓我挺痛快的，甚至那段影片也是，曾震一點都不冤，不過是真面目被揭開了而已。”

聽她這樣說，瞿燕庭很想問王茗雨會不會和曾震離婚，但他們的利益緊緊捆綁在一起，遠不像尋常夫妻那樣容易了斷。

這時，陸文從包裡拿出一份檔案，說：“王老師，我有份資料給你過目。”

瞿燕庭有些驚訝：“是什麼？”

陸文沒回答，將檔案遞過去。王茗雨接住開啟，一直雲淡風輕的面容終於瓦解，“啪”地合上資料夾，問：“你想怎麼做？”

陸文說：“我會公佈。”

瞿燕庭不明所以，拿過資料翻了翻，才知道陸文在悄悄地調查書影者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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