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師昀服用的東西不對勁， 所以偷偷舀了一點兒去餵魚麼？那魚都死透了，怎會不是毒？”

高子明愣了一愣，神色閃過了一絲尷尬：“小姐， 您是怎麼知道的……”

戚斐睜眼說瞎話：“這個嘛，我雖然死了好些年了，但魂魄一直未滅， 在中間， 也是斷斷續續地見過一些畫面的。”

“小姐， 我的確是起過疑心。”高子明搖頭， 肯定地道：“但是，我投進水中的，是從師昀用的薰香爐中，掃出來的薰香料。至於你說的那種乳白色的藥物，我並沒有看到過。”

戚斐錯愕萬分：“……你說什麼？”

“小姐，我長話短說，從七年前說起吧。”高子明嘆息了一下，輕聲道：“在七年前，依照您的吩咐，我將那個叫做薛策的孩子，送到了洛家莊以南五十里的渡口。之後，就沒有停留，返回了洛家莊。但還修整一下，就又被派出去辦事了，所以，也沒有找到機會和您見面，彙報這件事。直至一個月後，我才得空。但一回到洛家莊，我就聽說您病危的訊息了。”

說到最後，他的語氣，彷彿變得有些黯然。

戚斐：“……”這麼聽起來，她結束套娃以後，原裝貨洛小姐雖然是取回了身體的主控權，但也沒有活多久啊。

高子明垂下了眼：“當時的我，只是一介外門弟子，地位低下。縱然十分擔心您，卻沒有辦法接近一步。只是聽說，莊主一直不眠不休，在晝夜不捨地在救治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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