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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瑤嘴角微微抽搐，無奈道：“你覺得我是楚後的人？我勸你為她效命，我有什麼好處？王爺，我只是客觀分析您的處境，並沒有讓你根據我的意思行事。何況，您有當傀儡的潛質？別人怎麼說，您就會跟著怎麼做？”

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其實心裡暗道糟糕，一時得意忘形，又被蕭漠抓住小辮子。

蕭漠沒有繼續為難她，淡笑道：“你比預料中聰明，既然你明白自己處境，那就不要試圖背叛我，否則……”

蕭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曲嫻粗暴打斷，“王爺，明人不說暗話。我暫時不屬於任何陣營，也不會背叛您。若您不信，我也沒辦法證明。”

“就顧家這事，我建議王爺將計就計與他們決裂，想必王爺胸有成竹。”

蕭漠深深地看著她，眸底閃過一抹暗色，突然笑道：“你不是楚夢瑤。”

曲嫻垂下眸子，掩蓋眼底的情緒，不動聲色道：“王爺您真愛開玩笑，若我不是楚夢瑤，難道是孤魂野鬼？王爺，難道您見過鬼？相信這世上有鬼？若王爺懷疑我，大可以檢查我的臉，我並沒有易容。”

“若王爺再不信，我可以帶您去我曾經出現過的地方。想必還有人記得我，到時您可以問問他們。若我不是楚夢瑤，我自然不懂得上陽城的地方。”

曲嫻心驚，為蕭漠的敏銳，不得已之下只能大膽反問。雖然古人拜神，但那一般只是老百姓，至於上層的人物，自然不會堅信世上神鬼。何況大多數流傳的神蹟，還是當權者為了利益權利偽造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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