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祖宗,小學數學和簡單的英語對話,說是要讓孩子產生了對學習的興趣。
君還是小毛孩子的時候,我就發現她很聰明,絕對是理科比文科強的那種孩子。不知道我這麼總結,宇會不會不高興,八成又是扯著我的耳朵,怪我薰陶教育的不對。
宇,要知道,其實偏文科,或者是偏理科,這是與生俱來的一種天生能力。就好比是天生慣用左手,或是右手的差別。
提起了左撇子的問題,我便又要將話題扯遠些。一直說左撇子如愛同性,旁人同樣會在一瞬間劃過一絲詫異,隨後說句:“哦,原來是左撇子啊。”
現在人們對左撇子的看法不同了,記得我兒時的時候,常常被同學笑話是個左撇子。大家都說,我左撇子是因為我爸媽離了婚,是因為我生活在一個不完整的家庭中。孩童時代的我很努力的嘗試,用右手寫字,用右手拿筷子。不想看到旁人看到我,不想讓很多人注意到我的存在,又或是說我想讓人關心我,但不是帶著一顆憐憫的心。
為了擺脫那個‘不正常’的左撇子稱號,我改掉了用左手拿筆拿筷子的姿勢,但是左手握球拍,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於是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當身邊的朋友,問我要不要一起打羽毛球,或是網球時,我都會擺擺手笑著說自己不會打。
高中時代,和宇的一次隨性交談,她知道了我心中藏著的小小自卑。從那以後,每每有體育比賽,運動會她都極力鼓勵我參加。漸漸的,我也忘了我曾為自己是個左撇子而自卑。
我想愛人不僅僅是身體的依靠,更是心靈的港灣。漂亮的女人,世上多了去了,容顏會隨著歲月變遷而慢慢蒼老,能沉澱下來的,定然是那無華的夢境。因為有宇在,所以對我來說,幸福並不是童話。
晚上纏著宇陪我看電影,《搏擊俱樂部》這樣的片子,宇是不樂意看的,說是太暴力,太宣揚血腥和打鬥。我看著覺得刺激,為影片中的瘋狂不自覺地感到渾身興奮過癮,哼著小曲兒,還為此寫了一篇觀後感。
我曾做過最瘋狂的一件事,就是獨自在深夜的街上飛奔,跑累了就直接一個大字躺在機動車道上。躺著看天空中的星星,閃閃爍爍的眨著眼。那時我高二,懂的不多,想的不多,追求的也不多,很多事情都是一知半解,不很瞭解。當時把在深夜無人的街道上,狂奔,當做一種情緒上的發洩。換做現在的我,定然是做不出那般瘋狂的事情。躺在大馬路上?現在想想都後怕。
想到了自己的瘋狂,不經有些好奇了宇的瘋狂是什麼?有些興奮的跑到宇的面前,問她道:“宇啊,你這輩子做過最瘋狂的事是什麼?”
“……”那個小女人歪著小腦袋,略微沉思了片刻,笑著回答:“沒有。”
“沒有?怎麼會?誰都瘋狂過,你怎麼會沒有?”我不依她,非要她給出個讓我滿意的答案。
“那麼……”見她又是片刻沉思,隨後一臉的靈動,抬起頭對我認真道:“愛上了你,就是我這輩子做過最瘋狂的事。”
“宇,你真傻。”
就在那一個瞬間,我忽然很想寫一首詩,想寫一個故事,無關過去,無關現在,無關未來。只是何宇和我。
“希,我有曾告訴過你,我同學和個小痞子相愛的故事嗎?”宇的問話打斷了我的思緒,稍稍回憶了一下,略微搖了搖頭,示意不曾聽她說起過這個同學。
看著宇帶著笑意的轉過頭,我便知道這不是悲劇結尾的故事,便稍稍調整了下坐姿,安靜的等她開口講故事:老實講,最開始的時候,我很討厭那個男孩子。第一次見到那個小痞子的時候,他還染著大紅色的頭髮,捧著大束玫瑰出現在宿舍樓下,等她。
見她將課本捧在胸前,走出宿舍大樓,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笑了,快步走上前去,問她:“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她也跟著笑了,搖了搖頭,回道:“不願意。”
“為什麼?”男生顯得很吃驚,一臉的錯愕。
“我們不是一路人。”
“那你說,我是哪路人?你又是哪路人?”他很快收起了一臉的錯愕,又換上了另一副不依不饒。
她答不上來,歪著腦袋思考。他顧不上那麼許多,將她手中的課本,換成了玫瑰花。於是她成了他的她,他成了她的他。那時,他們認識了不到兩個星期。
對於他們兩個在一起,我是一直持反對的態度。她說的沒錯,她們的確不是一路人,她從小都是個乖乖女,而他則是個地地道道的小痞子。
我當時特別不明白,為什麼才認識兩個星期,乖乖女就認定上了小痞子?或許感情的事情,並不在於兩年,兩個月,或者兩個星期。也許真正讓乖乖女愛上小痞子的時間,或許只有兩秒鐘。
我已經記不清,到底有多少次,她哭著跑到我的面前,哭訴著說他的不是。剛將她安撫著睡著,一邊看著她在睡夢中略帶著抽泣的臉龐,一邊拿起電話打給他。而我則去廚房給她熬上一鍋紅豆粥,看她睡醒後,捧著給她煮的熱粥,哽咽的喝著。
粥還沒喝上幾口,她就接到了他的電話。然後掛了電話,用袖口擦了擦兩頰的淚水,笑著對我說道:“我要走了,他來接我了,就在樓下。”
見她匆匆忙忙的收拾好,臉上還掛著淚痕,匆匆下了樓。留給我的則是一堆的用過面紙,和那沒喝上幾口的薄粥。
一直以為他們兩個不會長久,終有一天是要分手的。但漸漸的,他開始對她好了,試著花心思跑遍大街小巷,只為給她買件小首飾。
慢慢的,他洗去了一身的痞樣,意氣風發,成熟穩重,一臉勢在必得的自信。
他說:“抱歉跟著我那麼多年,讓你受委屈了。”
她說:“你對我挺好的呀。”
他搖了搖頭,認真的回答道:“不,是慢慢變好的。沒有哪個男人,會一開始就對哪個女人好,特別好。”
“……然後呢?故事就這麼說完了?”見宇好似把故事講完了的樣子,我開始不解了,又開口問道:“那,講這個故事是為了告訴我……?”
“……”宇沒有回答我,而是一臉的讓我捉摸不透的笑容,看著我說:“這個問題,我想真是要用時間,慢慢的才能體會到答案。”
第4章 家庭
坦白交代一些事情,關於父母那一段,我之前寫的內容,過於誇張且不很真實。當時寫的時候,就想著要儘量的模糊化,現在想來,也沒有什麼好隱藏的。不能得到父母的愛,這不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