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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白日裡睡了一天,到夜裡就輾轉難眠,李懷信只要一閉上眼,便不受控制的胡思亂想,滿腦子春.宮讓他恨不得把自己敲昏過去,像是中毒了,亦或者真的是餘毒未清,所以才這麼心緒不寧,李懷信掃見案上的茶壺,心一橫,硬逼自己灌下兩碗濃苦的湯藥。但這藥好像除了苦之外,根本沒什麼藥性,他強壓片刻之後,該亂想還是亂想,甚至想得有點兒剎不住腦子。
這是邪yin吧?
李懷信感到後怕,盤腿在榻上打坐,並張口唸起清心咒,閉目入定,希望能驅除邪念。
然而,一幕幕要命的畫面又在他識海里閃過,冷白的肌膚,摺疊的雙腿,還有絞在手裡的青絲,以及腰背上拓下來的半幅雕花圖,彷彿打進他身體裡的烙印,是他口唸無數遍清心咒都驅除不了的,像是一夜之間就生出了心魔,難以攻克,果然男女之事是要壞人修行的。
李懷信心煩意亂,覺得寮房悶得慌,他披上皮裘,推門出去,吸一口冰寒的冷氣,壓住體內那股燥.熱,看見不遠處的雪地間矗立著一隻雪人,李懷信緩步走過去,隱約想起來是自己隨口讓一早堆著玩兒的,不料這丫頭就真堆了個跟她一般高的雪人,以兩顆石子兒點睛,樹杈作鼻,李懷信扣掉雪人嘴上那塊胡蘿蔔,捏在手裡看,思緒卻變得紊亂,倒不是光想床.上那點荒唐事,而是有關於這三個陣法的,此間發生的種種,無一不讓他唏噓,其中疑點重重,迷霧重重,還有貞白,這女冠必定瞞著一些事,僅僅是她的身份,就絕對不是她說得那麼簡單。但她又並不複雜,李懷信不是缺心眼兒,他看得出來,貞白這女人太直了,一根腸子通到底,沒有任何心計和城府,偷奸耍滑的能耐比一早都不如,形容她單純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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