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脆弱的不堪一擊,幾句言語不合,兩人說分手便分手。有時候卻又長情的細水長流,願與對方同甘共苦。感情就是這樣,沒有什麼道理可言,跟著心跳來選擇,才是對的。
子路隨著呂遠文來到中國,對著遙遠的,帶著神秘色彩的東方國家,有著太多的好奇。子路是個天生的運動健將,好像永遠都不會覺得累。就連最基本的走路姿勢,都如開啟了激情模式的搖滾風格。這幾天更是纏著呂遠文帶他到處轉悠,越是帶有中國古風的建築物,子路越是感到好奇。
阿文父母聽說,有個溫哥華的同學,跟著阿文來到中國,便讓阿文把同學接到家中做客,以盡地主之誼。於是,那天呂遠文帶著子路去了當地最有名的廟會後,早已是累得快不行的呂遠文,終於是好說歹說的將饒有興致的子路,騙回了家去。
呂遠文的家附近,有一座明末清初的古宅子,這是呂遠文兒時記憶中的灰色。原本這座老宅子,是孩子們用來互相嚇唬的玩笑,口口相傳那座宅子裡鬧鬼。起初只是大家用來嚇唬彼此的玩笑話,可這些話說多了以後,大家都當了真,任憑哪個孩子都不敢在宅子附近,多停留片刻。
“嘿,這裡有座塔……是皇帝住的地方嗎?”子路停下了腳步,指著老宅子問道。
“這不是塔,是座老宅子,就是很舊很舊的房子,比我爺爺的爺爺的年紀還要大呢。不是皇帝住的地方,但傳說以前是某位親王的府邸,後來王族落魄了。宅子幾經轉手,才到了現在這任主人的手裡。”阿文一邊解釋著,一邊向前走著。她可不願意在這座宅子門口,多停留一秒鐘。
“進去看看吧?”子路站在原地,不肯多走一步,不停地開口央求著。
“阿文……”
遠處傳來父親的聲音,循著聲音望去,看到了不遠處正衝著自己招手的父親。如遇救星似的,急忙跑了上去道:“爸,怎麼出來接了?不是說在家等的嗎”
“你還說,你媽在家都等急了,怕你們路上出事,逼著我趕緊出來看看。”父親教訓了阿文幾句後,眼神望向遠處正傻站著的子路,詢問的口氣問道:“這就是一起的同學?過會兒我要怎麼和他打招呼?‘你好’的英文怎麼說來著?”
“哈哈……爸,你不用這樣,子路會中文。”阿文看著父親一臉糾結的表情,頓時覺著好笑,衝著遠處的子路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看到阿文招手示意,子路回頭望了一眼古宅,有些不情願的邁著步子向阿文走了過去。
“男朋友?”父親在阿文身旁好似開玩笑的試探著。
阿文回了一個白眼,正色道:“說什麼呢,只是普通朋友!”
“菜早就燒好了,你們回來也太晚了吧。”看阿文回家比預先約定的時間遲了些許,在廚房裡掐準時間做飯的母親,有些不樂意了。獨自在廚房裡輕聲嘀咕著,以示不滿。
“子路,來……你穿這雙鞋子。”玄關處,阿文從鞋櫃裡隨手拿出一雙,招待客人時用的備用拖鞋,遞給了子路。一邊聽著母親在廚房裡的嘮叨聲,一邊將板鞋隨意脫下甩到一邊。踢踏著拖鞋,走到母親身邊,指了指正在玄關處換鞋的子路道:“媽,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子路。”又將聲音提高了幾分,對著玄關處的子路說道:“子路,這是我媽。”
“嗨,你好!”子路衝廚房裡正在做飯的阿姨,咧開了嘴笑著打了個招呼。
“都多大了,鞋還是到處亂飛!”阿文的父親在玄關處,收拾著被阿文胡亂踢飛的鞋子,一邊佯裝生氣的教訓著。
飯桌上,子路變扭的拿著筷子,一邊吃一邊掉的模樣,逗壞了大家。這個大男孩也自覺好笑的,跟著大家一同笑了起來。飯畢,阿文父母在廚房裡,忙著收拾碗筷,阿文閒著無聊,便坐在沙發上喝口剛沖泡的濃茶,由著子路在房間裡瞎轉悠。
“嘿,這是你的吉他?”子路提著一個積滿灰塵的吉他揹包,走到了阿文的面前,略帶興奮的問道。
“是啊。喜歡嗎?喜歡的話,送給你吧!”阿文餘光瞥了一眼揹包,面無表情的說著,繼續喝起了杯中的苦茶。
這把吉他原是阿文兒時,吵鬧著要買的。父母本是不樂意給她買,說是買來也是擺設,純粹浪費錢。阿文自然不願意,各種耍賴賭氣,最終是抱著吉他回了家。之後的幾個月裡,跟著專門的音樂老師,學習了基本的指法後,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了吉他上。
常言道,時間花在了哪裡,你的成就就在哪裡。阿文把時間都花在了吉他上,那學習成績自然一落千丈。這可觸到了父母的底線,這比起買了吉他不彈,擺著積灰更讓父母覺著吉他是個禍害,當即決定沒收了阿文心愛的吉他。阿文也是倔強,從此以後,再不提一句吉他的事情。偶爾來個親戚朋友,要求阿文出個節目,彈奏吉他表演一下,阿文也總是冷漠拒絕。
媽媽還是最為關心女兒的終身大事,見子路和阿文出了家門。連忙轉身對著身邊的老伴說道:“你也知道丫頭這個性格,在家狂野慣了,這個叫子路的孩子,看著單純的很,以後怕是鎮不住阿文那個瘋丫頭的性子。別的不怕,怕就怕,子路沒見識過阿文的厲害,突然見識到了嚇跑了人家。”
“瞧你說的,女兒都沒承認在交往。你就想到以後了?來的路上我試探過了,女兒說了,是普通朋友!”老頭學著女兒的口吻,對著孩子他媽說道。停頓了一會兒,就聽老頭若有所思的說道:“孩子他媽,這一次,我們順其自然吧,也不要逼著孩子做決定了。”
“……”
第8章 是否還愛我
“你爸媽很熱情啊!”出了家門,阿文將子路送回酒店的路上,看著子路一腳踢飛了路上的易拉罐,隨後在身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是啊。”阿文點了點頭,轉過頭看了一眼比自己高一個頭的,卻沒有半點佝僂背的感覺,直挺挺的站在身邊。不再多言,看著被子路踢飛的易拉罐,‘叮鈴哐啷’滾了好遠,在地上直打轉。
酒店門口,子路正揹著阿文給的吉他,用手指了指身後的酒店,笑著對阿文說:“怎樣?要是我現在邀請你上去喝一杯,你會拒絕我嗎?”阿文微微搖了搖頭,婉言拒絕道:“不了,太晚了,我要回家去了。”
“好吧!”見阿文拒絕了自己,子路有些無辜的聳了聳肩,隨即又道:“那麼,明天呢?明天我們去哪裡玩?”
“子路,抱歉,明天我不能陪你到處玩了,因為明天我有個很重要的約會。”
“你的男朋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