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的秦淮嘖聲,被老婆鎖在臥室外面只有一個枕頭過夜這麼丟臉的事他怎麼可能會讓第三
個人知道,“哥兒幾個太久沒有一起打遊戲了,吃完來一把?”
賀昭猜到了,懶得戳破,安蘿還在,男人之間有顏色的話不適合,“把你婚禮的照片發給爺爺,爺爺考慮考慮帶帶你。”
他和安蘿那天是伴郎伴娘,照片不少。
“操啊,”秦淮笑著罵他,“你這狗逼一門心思就套那幾張照片,我就不懂了,人天天在你眼前,要照片有什麼意思。”
“你懂個屁。”
“……”
賀昭這一天幾乎沒吃什麼,他一個成年男人一碗粥肯定不夠,王姨又去給他盛了一碗。
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跟秦淮聊著,安蘿卻坐如針氈,半分鐘之前她不小心踢到賀西樓,剛要把腳縮回來卻被他兩腿夾住,她全身
痠軟無力,手抵著桌角借力都掙脫不開,然而他卻泰然自若喝著茶,連茶杯都沒有晃一下,彷彿桌底下坐亂的人不是他。
安蘿被他弄得心煩意亂,本不想理會,可那隻腳變本加厲,從她睡衣褲腿慢慢往上爬,她身子一抖,差點打翻了沒吃完的半碗
粥。
這人簡直不可理喻!
明明不餓,他也沒有吃夜宵的習慣,這麼晚了為什麼非要討人嫌。
安蘿惱羞地瞪了賀西樓一眼,她再次對上男人的目光,那黑眸諱深難辯,只一秒就互相錯開。
賀昭一邊打電話,一邊手自然而然地覆上安蘿的額頭,“這麼燙。”
賀昭匆匆對秦淮說了句‘不聊了’就結束通話電話,轉向安蘿的時候語氣明顯溫柔了很多,“頭疼嗎?”
“一點點,我吃飽了。”
“那回房間休息,先別睡,過半個小時還要再把剩下的藥吃了,也別洗澡。”
安蘿點頭,“嗯,你慢慢吃。”
又過了十幾秒賀西樓才放開她,讓她上樓。
賀昭幾口喝完粥,也上了二樓。
他的手裡落在桌上,微信訊息提示音足足響了二三十下。
等安靜了,賀西樓才伸手拿過來,一次就輸對了密碼,密碼是林思的生日。
是秦淮發來的訊息,幾段語音,上面全是照片,大概就是他們打電話時賀昭嘴裡提到的‘照片’。
賀西樓點開一張一張看,都是秦淮婚禮當天拍的。
秦淮發來的這些照片裡都有賀昭和安蘿,有的照片甚至只有他們兩個人,一個黑色西裝,一個淺紫色長裙,一個俊朗瀟灑,一
個溫婉秀靜,用婚禮那天司儀調侃的話來說,就是‘絕配’。
安蘿並不是讓人一眼驚豔的長相,但她跳了十多年的芭蕾,身上有種乾淨脫俗的氣質,而且她面板白,眉眼精緻,無論是充當
照片的背景還是在最角落,也許看第一眼並不會注意到她,但只要多看幾次就會移不開眼。
賀西樓然並沒有吃多少,筷子也早早就放下了,但他人還在餐廳,王姨就沒有去收拾碗筷。
過了幾分鐘王姨才聽到叫她。
“賀昭的手機,給他送去安蘿房間。”
“好的。”
王姨沒進屋,賀昭在門口接了手機就又進去了。
安蘿白天睡了很多,但吃了藥沒過一會兒就昏昏沉沉的,就讓賀昭也回去睡覺。
“等你睡著了我再走,”賀昭嘴上這麼說,但根本不放心。
安蘿小時候就大病過一場,也是因為發燒,當時家裡沒有大人,他又大意。
賀昭給她蓋好被子,“睡吧,小仙女。”
安蘿迷迷糊糊睡過去,凌晨兩三點的時候又燒起來。
賀昭用酒精幫她擦額頭,脖子,手腳,一直熬到四五點,最後在沙發上睡著了。
早上七點多,安蘿醒了,手機震動聲不知道是從哪兒傳來,安蘿被吵得頭疼,從床上坐起來,腳剛落地,就愣住了。
賀昭睡在她房間。
沙發小,他一米八幾的個子,縮手縮腳的,翻個身就會掉下去。
安蘿輕手輕腳地下床,走到沙發旁邊。
他睡得不舒服,眉頭皺著,一晚上的時間,下顎就長出了青茬。
“賀昭啊。”
安蘿手在男人肩頭輕輕推了兩下,“賀昭,你醒醒,去床上睡,賀昭?……啊!”
突然手腕一緊,話音被嚇成驚呼聲。
一陣天旋地轉。
原本睡在沙發上的賀昭此時壓在她身上,下顎埋在她頸窩。
“別吵,”嗓音混沌,濃濃的煩躁不悅,明顯是被吵醒後的起床氣,呼吸帶著清晨特有的沙啞。
男人的短髮紮在面板上很癢,安蘿僵著一動不敢動,她呆呆地望著天花板,不到兩分鐘,就從臉紅到脖子。
因為……男人下腿間硬硬的東西就頂在她小腹。
.
28.春夢?(600珠)
男人的唇貼在安蘿頸窩,呼吸溫熱,胯下頂起高高的帳篷,硬物隔著布料在她腿根處磨蹭,反應越來越來大,手也摸到了她胸
口,握住一邊揉捏。
一系列讓安蘿面紅耳赤地行為全部發生在兩分鐘之內。
男人沙啞慵懶的聲線落進耳蝸,濃郁地荷爾蒙氣息充斥佔據著安蘿的呼吸。
安蘿那晚被迫替賀西樓乳交,乳頭磨破了,睡夢中的賀昭又沒個輕重,疼痛讓安蘿猛得回過神,耳根紅得彷彿要滲出血來。
睡衣已經被撩到胸口上面了,安蘿手忙腳亂地推賀昭,但她還沒有退燒,渾身痠軟無力,不僅推不開,還引得賀昭不悅,嘴裡
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什麼,隨後捉住她的手腕壓在頭頂,唇舌從她耳後一路啃吻到鎖骨,在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紅印子。
他還要再往下。
性器抵著一處溫軟廝磨,動作也從最初的試探到肆意,安蘿的內褲邊緣都被頂地陷進了小穴,如果不是兩個人都穿著睡衣,剛
才那一下他就進去了。
“賀昭!”
安蘿燒了一天一夜,全身的神經反應都比平時緩慢,但不至於麻木遲鈍。
“賀昭啊,你醒醒。”
她夾緊雙腿,不安地扭動身體,膝蓋不小心踢到男人那一處,賀昭吃痛地悶哼,從她身上滾下去,臉色不堪形容。
“賀昭,你沒事吧,”安蘿嚇了一跳,爬起來跪在他身邊,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放,滿眼擔心愧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