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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離江東國際機場還有十分鐘路程的，葉凡開口問歐黃：“胖子，你認識在網路上搞宣傳的人嗎？”

“網路上搞宣傳？這麼高大上啊，凡哥你直接說水軍不就得了唄。”歐黃想了很久才明白過來。

“呃...水軍那種刷資料死命推的太假了，要真一點的水軍，有沒有？”葉凡再度開口問道。

“這個啊，就是高階水軍，好說，只要錢到位就行，一般價格在十萬一天，什麼文案啊，推廣之類的有他們幫忙，全都是活人使用者，不是那種機器人，但是價格比較貴，一般人做不來，怎麼凡哥？你怎麼要花錢買水軍了？”

“作為兄弟，我提醒一下你，凡哥，要是產品質量不夠好，再怎麼買水軍都沒有用的，有這錢，應該投入到提升質量的工作中去，不能搞面子工作啊。”此時歐黃說到這裡的時候，表情也是嚴肅了起來。

“不是，我說胖子，你誤會了，你聽我講。”葉凡也是無奈的一笑，隨後開口給歐黃解釋了一番。

一直到葉凡解釋完了之後，他才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凡哥，你是要給萌萌買水軍？這樣的話就可以不露聲色的幫她一把，高啊！”

“江萌萌的為人我知道，你要是去幫她，她絕對不會接受的，她骨子硬的很，總是想把事情一個人扛。”葉凡也是無奈的繼續說道：

“而且網路小說要是能火起來，應該能賺不少錢，給她爸治病應該不成問題，而且你也說過，要是質量夠好，咱們只是一個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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