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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設想是未知數,但這個領域的入門處,的確只能從廖世那裡取得。
嚴行之知道,如果憑藉祖父現在在醫界裡的聲望,給廖世施壓,讓他配合幫忙,他一定會給幾分面子。但學醫這種事,不同於交易,不是師父傳多少,徒兒就能領會多少。這種學問要時間的積澱,而祖父的學識已經臨近固定模式,讓他晚年再求學別派,顯然不行,這事還得年輕一輩拾起來鑽研。
嚴行之認為自己身為嚴家後人,便也有一份義務,致力於攻克困擾嚴家多年的怪病。哪怕完成這樣的目標,需要借用別的學派的力量,看起來似乎對祖父一生積累的學識有些不敬。然而,邁過這道難關,不是靠繼承祖業就可以完成的,若要追究起來,祖父年輕時,也不止是求師於一門。
良久不聞嚴行之再開口說話,不知怎的,從不在意旁人感受的廖世忽然心生一絲自責,好像自己說了非常刻薄的話,傷了別人的心——其實他常這麼幹,只是今天少有的這麼有自知之明。
遲疑了一下,廖世忽然勒馬停步,轉過身看著嚴行之,緩言說道:“要遠行,也別這麼個走法,至少給家裡留封信。”這話說完,廖世已從衣袋裡取了兩個小藥瓶子在手。這瓶子是沒有瓶塞的,因為瓶口被他鑄合了。就見他捏著兩個瓶子正對著一磕,瓶口破碎,算是開啟了瓶蓋。把兩瓶液體合成一瓶之後,他便將瓶子遞近嚴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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