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口能把人凍傷，最起碼站在對面的張芸感覺到了時隔多年的緊張和害怕。

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張芸的臉色變得有些慌張和膽怯，聲音虛弱：“我，我只是和母親來看看朋友而已。”

“我說過什麼你忘了？”顧眠抬起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的女人，絲毫沒有因為她嬌弱的模樣心軟：“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明明是差不多的身高，但是被俯視的感覺卻像是被一隻兇獸盯上了，那雙眸子一如既往的無情和冷漠，不會因為她們任何的討好而軟化。

張芸心臟緊了緊，想到了之前因為母親染上賭癮不得不去顧家門前求顧眠的情景，屈辱地閉上了眼睛，偏過頭把眼裡的不甘隱藏起來輕聲道：“對不起，我知道了。”

張芸走得極快，但是卻給剩下的兩人留下了一片陰霾。

顧眠因為故人自然就想到了以前很多不愉快的事，臉色變得極差，但是還是剋制著轉回身看著橋雙問：“她剛剛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橋雙搖搖頭，看著顧眠明顯心情不好的樣子也不敢多問，只覺得剛剛這兩人的對話有些奇怪。

問又不敢問，只能先按捺下來，偷偷瞧著顧眠的臉色，皺著眉頭，抿著唇，肯定是不高興了呀。

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顧眠道：“走吧，他們在等我們了。”

“好。”橋雙快步跟了上去，沒有被牽住手莫名覺得有點空蕩蕩的，但是卻一直看著走在前面的顧眠，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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