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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寒這邊算是吃完了早飯，找風苒要了他的電話在那擺弄起來，也不出聲，風苒也不打擾他，自顧自地看起了檔案。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白沐寒突然開了口，“你在CI的職位不低吧？”

風苒一臉茫然地抬起頭，顯然沒想到白沐寒還有了聊天的心思，晃了晃腦子把注意力抽回來，這才眉頭微皺地開口，“我就是個代總經理，實際上的職位並不是，因為歐陽老師有自己的事情忙，所以我幫忙跑腿，畢竟是他的學生。”

風苒這席話顯然並沒有什麼說服力，一個老師，得多大的心能把公司的運作交給自己的學生，這顯然不現實，至於她說的只是幫忙跑腿，白沐寒顯然也是不信的。

白沐寒這些日子在貝樂不是白呆的，他調查過，雖然CI對風苒這個代總經理保護的還是很嚴密的，但實際上，只要有點門路的都知道，在CI，風苒這個神秘的代總經理，在很多時候都是有決策權的，這才是風苒在CI立住腳的根本，大家都知道這個小姑娘，不是個繡花枕頭，而是真正有生殺大權的人。

“你跟你老師關係很好？”白沐寒視線沒有從手機上移開。

他的手機上，是一則時尚新聞，很多年以前的，當時歐陽法只是個設計總監，還沒有掌握CI的大權，那次的一個時裝展上，被記者的鏡頭捕捉到的一個側臉，當時的歐陽法要比現在鋒芒畢露得多，滿臉的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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