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艾達的全部作品集
第一次寫催眠類文章。我印象裡面催眠好 像是比其他的調教方式快一些就這麼寫了,以後會改進的。 作為女作者,肯定不會讓女主在本文中一直惡墮。所以之後的走向不是繼續 惡墮而是復仇。或者說,是一個女人在失去了她的男人庇護之後,在艱難中尋求 自我的故事。
「小尼姑,頭光光,白天掃地誦經忙,晚上睡覺找和尚!」河邊,幾個小孩 圍住了兩個打水的小尼姑,推翻了她們的水桶,拽著她們的衲衣,嘴裡唱著連他 們自己都不明白的歌謠。 稍大一點的尼姑寂秋一聲不言語,默默地重新打好了水,和小師妹一起挑起 扁擔走了。 「寂秋姐姐,他們唱的是什麼意思呀?為什麼我們要找和尚呀?」上山的路 上,天真的小師妹問道。
【凌辱】成田國際機場的大廳內人來人往。有日本本國的旅人,也有來自中國、韓國的留學生和生意人,偶爾還有幾個黑人和白人。他們或悠閒自在,或形色匆匆地揹著揹包拖著行李在機場走著。 其中,有一個女人格外顯眼。她長著中國美女小巧的瓜子臉,五官卻有著一股西洋氣息:不同於東方美女的柳葉眉或平眉,女人的眉毛是中等寬度的挑眉,略帶攻擊性;眼窩略向下陷,淺棕色的大眼睛上面是捲曲的睫毛,雙眼皮深而明顯,眼皮上塗著薄薄地眼影,由內到外從淺棕色到金色漸變;挺翹的鼻子顯得很高傲,下面飽滿豐潤的雙唇塗了深紅色的口紅,性感迷人。女人身高約有一米七五,在人群中格外出挑,穿著白色的一步裙,外搭一件香檳色的小西服,下面一雙香檳色的高跟鞋。一步裙緊緊包裹著她飽滿的臀部,顯得曲線玲瓏;而她那雙傲挺的乳房似乎隨時要從小西服裡面跳出來。中間的小腰卻是細細的水蛇腰。肌膚白得透明,如同富士山上晶瑩的積雪。一頭深棕色的捲髮如同瀑布般披散下來,在陽光下微微發出金色的光,讓她在人群裡熠熠生輝,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美女。
奶糖是條一歲多的哈瓦那,一身微微卷曲的乳白色絨毛,兩隻圓圓亮亮的眼睛。她從未有過主人,一直在流浪動物收容所長大,所以總是一臉單純,沒有學會搖著尾巴諂媚乞食。 事實上,奶糖只會對一個人搖尾巴,那就是收容所的獸醫秦慕君。慕君姐姐是個大美人兒,明眸善睞,笑靨如花。每當看到慕君笑起來的時候,奶糖就像吃了一整塊半熟的排骨一樣開心。奶糖也是慕君最喜歡的小狗。可是今天,慕君姐姐又要給它打疫苗了。奶糖不喜歡打疫苗,在小床上活蹦亂跳的,一雙烏黑的眼睛楚楚可憐地看著慕君。
微弱的光線從天窗照進來,打在獄中少女俊俏的臉頰上。睡夢中,少女纖長 的睫毛在微微顫動。 少女隱隱約約看到,一個身材矯健,英姿颯爽的女戰士,騎著馬向她走來。 女戰士身披金甲,腰上挎著奈爾法皇室的寶劍,昂首挺胸,目光堅毅而自信,鮮 紅的戰袍在她的身後隨風飄揚。耳畔響起了勝利的號角,和人們的歡呼聲。
「明天新的經理要來了,你加班把辦公室打掃一下,任何地方都不能留下灰 塵,不然你就等著被開除吧!」踩著劣質高跟鞋、一臉玻尿酸的年輕秘書小安一邊塗著mac口紅(比較廉價),一邊對著單位的清潔工指手畫腳。「可是……」清潔工想到又要加班,卻拿不到額外的工資,一臉不情願地看 著秘書。小秘書纖細的手腕上,戴著一隻卡地亞手鐲。 她一定是傍上老男人了。清潔工想。像她這樣學歷低、出身小地方的女孩, 唯一的出路就是攢錢整容,然後傍上城裡色眯眯的老男人,改變自己甚至是全家 的命運。
滂沱大雨浸透了整個城市。26歲的李玉貞抱著不滿半歲的孩子,打著一把 黑色的大傘站在丈夫墓前。她嬌小的身軀在風雨之中顯得楚楚可憐。 我站在遠處,用望遠鏡看著這一切。玉貞把一束花放在墓碑上,在墓前待了 一會兒,轉身離開。她的半個身子已經被淋溼了,嘴唇凍得發紫,瘦弱身軀的微 微顫抖著,卻拼命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懷中的寶寶。她有一雙漂亮的眼睛,眼中 盡是疲憊、迷茫與哀愁。 我忽然想走過去抱抱她,可是四肢卻不能動,嘴裡也無法發出聲音,就像在 夢裡遇到了危險卻無法叫出聲來。 「歲月靜好,現世安穩。」是胡蘭成給張愛玲的承諾。只是當時時局動盪, 漂泊離散,身不由己,他終究是沒有履行自己的承諾。 我曾以為,在這個太平盛世,與所愛之人在一起平平凡凡的度過一生,並不 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可是事到如今,「現世安穩」四個字終究也變成了遙不可及 的奢望。
「小尼姑,頭光光,白天掃地誦經忙,晚上睡覺找和尚!」河邊,幾個小孩 圍住了兩個打水的小尼姑,推翻了她們的水桶,拽著她們的衲衣,嘴裡唱著連他 們自己都不明白的歌謠。 稍大一點的小尼姑寂秋一聲不言語,默默地重新打好了水,和小師妹一起挑 起扁擔走了。 「寂秋姐姐,他們唱的是什麼意思呀?為什麼我們要找和尚呀?」上山的路 上,天真的小師妹問道。 「小孩子亂唱的東西你也信?休要瞎說,小心師父打你。」寂秋連忙止住小 師妹的話頭。她深知孩子們的不懷好意,心中卻未曾起過一絲波瀾。跟隨海元師 太修行多年,寂秋早已修得清心寡慾,不嗔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