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貌更禮貌地拒絕再無別話,仿若皈依佛門。
非常偶然的場合,始於寢室只剩他們兩個那晚的一句玩笑話,白熾燈關了,對樓走廊慘白的燈光滲進了一些,歐陽黎坦然自若,沒半點猶豫地承認了。
一陣默契的沉默。
黎離在心底罵操,歐陽黎臉上平靜無波,嘴邊弧度還在,特別可恨地看著他說,我不會瞞你,如果你心裡膈應,可以不必再來往。
具體記不清了,黎離只記得自己壓不住火,直接往那張過分從容的臉上狠揍一拳,胸口起伏著,爆起青筋怒喝:就因為個狗屁同性戀,就要我不來往了?!你又不喜歡我,老子膈應個屁啊!十年交情說斷就能斷,你他媽有沒有心!!
第二天歐陽黎側臉高腫,獲得一眾噓寒問暖,相反黎離出奇沉默,往他床鋪丟來一管軟膏,該怎麼處還怎麼處。
畢業後的幾年,黎離冷眼旁觀他戀愛,嘗試接受他人的示好,短暫地交往又分開。
蚊蟲尚存的秋夜,猛烈追求他半年的物件紅著眼問,你為什麼不能再對我特殊些呢?
歐陽黎隱在燈下黑的半形苦笑說抱歉,眼神柔得像捧雨水,卻沒有給他一個擁抱。
置身事外談不上慶幸還是傷感,黎離敢對同性戀沒偏見,歐陽黎就敢繼續和他真情實感做兄弟,默認了彼此不會動心。
有時候黎離恨不得在S社門口的投屏打上一段話,二十四小時不間斷持續滾動——全天下那麼多給,怎麼就差我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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