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洵追趁崇王低頭時笑了下。

“皇兄打算如何處理後續各項事宜?”洵追又問。

“臣聽康擎軍說,有位大夫在爆炸之後帶著一位有禁軍令牌的少年離開,再回來時帶著太醫院胡院首發放的藥物。”崇王說,“既然拿著禁軍令牌,那就是楚大統領手下的良才,陛下可要好好賞賜這位有功之臣。”

洵追噎了下,手上卻沒停,繼續寫道:“既然是楚大統領授意,朕會依照皇兄的提議賞賜。”

說到這洵追總算是明白李崇趕來彙報是為何,無非拐著彎想知道宋南屏身邊的人是誰。

“此少年與康擎軍略有摩擦,為避免同在京城中當值尷尬,有些誤會還說說開了好,臣想找來那位少年與康擎軍和個解,不知陛下覺得是否妥當。”

崇王一口一個康擎軍,全然不說是誰與誰發生摩擦。洵追猛地咳嗽起來,紅著臉彎腰,順勢帶翻王公公之前送來的糕點。

“陛下。”崇王連忙上前扶住洵追。

洵追捂著嘴搖頭,崇王焦急道:“現在就傳太醫來看看,怎麼剛剛還好好的,現在忽然又咳得這麼厲害。”

洵追虛弱地重新拿筆,“朕無礙,只是現在這樣著實不適合再面對皇兄。”

“陛下說什麼話,陛下是臣的弟弟,臣這個做哥哥的看著陛下受病痛折磨,實在是難受。”

你再不走我更難受!洵追扣扣桌面,候在外頭的王公公立即推門而入,“陛下這是又不舒服了,老奴扶陛下去休息,崇王殿下受驚了。”

“白天還好好的,午膳就不該吃那些帶冰的水果。”王公公從另一側來到洵追身旁,扶住洵追身子。

這句話說罷,洵追立即感覺到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輕巧許多,他又咳嗽幾聲。

“臣不打擾陛下休息,臣先告退!陛下如果身體不適,一定要告訴臣。”崇王后退幾步行禮告退。

洵追與王公公主僕二人對視一眼,王公公繼續揚著嗓子道:“老奴立刻叫人去熬藥,陛下先喝幾口水潤潤嗓子。”

王公公又刻意叫嚷幾句,洵追揉揉發酸的小臂寫道:“王公公今日演技著實令朕驚歎。”

王公公笑著說:“老奴在殿外還在想,陛下怎麼今日能忍受崇王殿下這麼久。”

洵追皺眉,“這幾日出宮沒人發現吧?”

“老奴都安排妥當,隔一會便進殿裝作您在的樣子說幾句話,還端膳食進去,沒人發現。”王公公回,“陛下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嗎?”

洵追正欲說什麼,目光一凜,猛地起身將王公公撲倒,順勢滾至桌椅邊。王公公沒反應過來,洵追王公公示意不要出聲。王公公這才看到兩人方在待過的地方,多出一枚袖箭,箭頭寒光微爍,緊緊扎入鋪在地上的柔軟羊毛毯中。

洵追順著袖箭飛來的方向看去,右側一人高窗戶處,油紙被袖箭戳出一個拇指大小的洞。

這枚袖箭襲擊之後,洵追又等了好久,再沒有第二枚**來。他將放在架子上的劍握在手中,起身去把王公公扶起來。

洵追冷道,“後日將此事告訴朝臣們,出去尋一個和朕身形相似的少年回來代替朕在寢殿休養,傳周太醫立即進宮。”

“陛下。”王公公擔心道,“不需要立即請楚大統領進宮嗎?”

洵追搖頭,就算自己剛剛沒躲過,按照袖箭擊中的方向,也只能是肩膀處受傷,不至於立即死亡。

皇宮並不是密不透風,能進來的刺客通常都是抱著一擊必中的心態,而這個顯然不想要他的命。

王公公領命去找周太醫,洵追回寢殿收拾衣物。

一邊收拾一邊覺得委屈,他以前何時受過這樣的驚嚇?思維何時需要在三件大事上隨意跳躍?前有懸案,後有瘟疫,回宮歇息還要被刺殺。

都怨誰?!

勞累一整日的宋南屏終於得空回醫館歇息,剛欲從院內井中打水洗臉,卻聽到迎著涼風習習飄來少年陰森森的警告。

“鶯歌小築的樂妓就是在井邊被人害死的。”

“你有病!”宋南屏自然認得這個聲音,白天他還與聲音的主人一齊奔赴爆炸現場。

洵追從房簷上輕飄飄跳下來,“收拾行李。”

“嗯?”宋南屏端著木盆不解,手臂上還搭著洗臉用的帕子。

“去青藤山莊見薄莊主,去不去?”

宋南屏回:“哪個薄莊主?”

“青藤山莊。”

“可南邊的瘟疫太厲害。”

洵追不耐煩,“去不去。”

“去!”

宋南屏興奮,青藤山莊的薄莊主乃是天下排名前三的名醫,誰不想一睹莊主風姿,但他轉念一想青藤山莊是什麼地方,哪能說進就進:“你真能帶我去?”

若是沒有白日裡洵追帶他去找胡院首,此時洵追說什麼他一定是當笑話看。

洵追用兇狠的目光迴應宋南屏,宋南屏打了個哆嗦立即道:“你等著,我去去就回。”

宋大夫一蹦一跳,洵追看著宋南屏的背影,自己反而失落地坐在井邊。

如果不是被逼急了,誰願意去南方。

便宜宋南屏,現下自己也就認識這麼一個年輕力壯的大夫,只能抓他同行才能稍稍保證自己的身體健康。

洵追自言自語,“宋南屏你醫術靠不靠譜?”

第三十四章

此行路途遙遠,洵追衣物沒拿多少,銀錢倒是全部搜刮出來帶在身上。馬車就從昭王府拿,省的再去租其他地方的馬車不舒服。再者,昭王府的馬車與平常百姓的馬車略有不同,沿途官兵看到馬車也會自動避讓,可省不少麻煩。

水井處陰寒,洵追短短坐這麼一會,便覺得後背瘮得慌。夏日無論多炎熱,到了深夜與清晨,少不得要多加件衣服。他將一直抱在懷中的披風披好,心思又飄到玉碧如何被殺害。

熟練的仵作都檢查不出玉碧的死因,洵追之前問過仵作為何不開膛,仵作為難道:“我朝有律令,未徵得家屬同意,不得隨意開膛驗屍。”

玉碧死後,那郎君愛她至深,仍舊為玉碧贖身。玉碧生前還未清白身時與郎君私下寫了婚書,瞞著雛娘,瞞著郎君的家人。開膛的意思一出,郎君立即將婚書拿出來表明人死如燈滅,扣押著屍體已經是強佔,這樣還不夠,還要不留個全屍嗎?

仵作說,開膛後會縫合好,全須全尾一點都不少。

那郎君當場氣得險些暈過去,之後還上報官府要告。張達鍾原本叫開膛的想法全部被打亂,屍體不能動,屍體內有什麼誰都不清楚。

宋南屏再度回來,洵追沒等他站穩便問:“你帶藥物回去的時候有沒有見什麼人?”

“人?”宋南屏倒是忽然記起還真有,“我活這麼大,是第一次看到那麼多有權有勢的人一齊聚在我面前。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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