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在前頭講未名湖的故事,鄭旭一點兒興趣沒有。他遠遠落在後面,給張未然打電話。張未然接起來就說:“無聊了就走人,別在這兒跟我瞎抱怨。”
近兩年張未然對鄭旭都是這個態度,鄭旭也沒覺得他有多過分。鄭旭這兩年一直沒什麼工作動力,就是一條尸位素餐的鹹魚。要是他和張未然換換位子,鄭旭對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鄭旭說:“我見到許千山了。”
張未然愕然。
鄭旭說:“你後來跟他聯絡過嗎?他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張未然嘆氣道:“我怎麼會知道?他是你前男友,不是我的。”
話是這麼說,他的語氣還是比之前放緩了一些。許千山是不一樣的,張未然看得清楚。他問鄭旭:“要不然我幫你問問?同學群裡應該有人知道。”
鄭旭說不了。他一想到向不熟的人詢問許千山的事情就渾身不適。許千山是私人回憶,不可以隨便觸碰。
張未然嗤之以鼻:“矯情。”
鄭旭沒理他。矯情就矯情吧,他自己能跟許千山問明白。
總裁班的生活比鄭旭想的還要無聊。後來許千山又來代過一次課,講中國古典文學裡的缺憾美。他沒講很深,有點兒百家講壇的意思。鄭旭三心兩意地聽著,漸漸也聽進去了幾句詩詞,說“玄都觀裡桃千樹,盡是劉郎去後栽”,又說“我亦飄零久。十年來,深恩負盡,死生師友”。
鄭旭聽著這些詩呀詞呀,忽然想起來,他似乎還不知道許千山是學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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