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同時收穫。
太軟了,太香了,舌尖舔上的一刻,軟綿滑膩感充斥口腔,他真想整個兒吞掉,只是——
“奶呢?怎麼沒奶了?”他迷茫地問。
他上回吃她還有奶呢?
知音累了,困了,才懶得理他,只閉著雙眼任他擺佈,若他不做了,那她就乾脆裸著睡過去了。
但他非要她回答,將整張臉埋入她胸前,吸著、舔著,手還同步地揉著、捏著,愛不釋手一般。然後他從外地回來,想必也是草草趕路,鬍子也沒刮,就那樣刺刺的、扎扎的蹭著她的柔嫩,有那麼一絲絲的疼。他繼續問:“你的奶呢?給誰吃了?嗯?”
本以為他溫柔了,那種曖昧的氛圍她可以接受,可以不掙扎、不和他對著幹了。但是這突然被扎的滋味,又讓她心情變得煩躁起來,她嘆了一口氣,沒好氣地回:“除了你以外的男人。”
文灝霍然起身,“說什麼?”
“人話。”知音推推他,扯過被子蓋住自己。
“不是。你解釋清楚,除了我以外的男人是什麼?”
那傢伙已經一臉蒙逼,連她蓋好被子、翻了身的動作都毫不留意。知音說:“我大把男人。”
“放P!”暴脾氣蹭蹭上頭,文灝怒目圓瞪,嚴厲地審問:“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大把男人!”
跟一個復讀機一樣的男人有什麼好談的?知音閉著眼睛,裝死。
“敢情老子在外邊出生入死,槍林彈雨!你給我紅杏出牆?給我戴綠帽?”
“我和你,已經離婚了,沒有半點關係。”噢,裝死之前,她還要慎重地提醒他一下。
不過那蠢貨依然很激動,像是要掏槍崩了她的感覺,“那你也是綠我!綠性伴侶也是綠!給我說,是哪個野男人?想死了是吧?敢偷爺的女人!”
她徹底不語了。
殊不知她也徹底撩起了他的獸、欲!
只是一個翻身,他又側著從她臀後插了進來!
知音“啊”的驚歎一聲,他過了那麼久,居然還那麼硬?
後悔亦來不及了,他瘋了似的,一手托起她的臀瓣,就著她的身側,快速地抽插,撞得她連一口氣都喘不上!
太快了、太快了,她回手想掏他的大Jb,卻被他單手捏住兩隻手腕,舉高在頭頂,迎著他在身後的狂懟。
這種體位簡直比跪趴還折煞人!她不禁求饒:“文灝、不要,你輕點......”
不要輕點!
“不要我輕點?”文灝笑得邪惡,但心中的怒意還是難平。
她那張小嘴可真厲害,他領教了那麼多年,心理素質那麼強硬,卻還是那麼容易地受她口舌之力影響,被她激得肝火旺盛。
她不是很愛激他?一會兒拔出來了,他務必給她上嘴懟兩下,好好堵一堵!
“怎麼樣?爽嗎?是不是比你那些狗男人操你都要爽,嗯?那些個人有我那麼大,有我那麼粗、長嗎?就那樣你也好意思找,都不能把你餵飽!還是我行吧,動不動就把你幹到哇哇叫?”
激烈的衝刺後,他緩了緩,變成了頗有節奏的插幹,隨之而來亦是一下一下、節拍感很強的“啪、啪、啪”,洋洋盈耳。
總之就是好聽到不得了——在文灝聽來。
但是說到“哇哇叫”,在她身下被迫承歡的小女人不依了。她寧可死死咬住下嘴唇,也不要在他面前發出叫床聲。
她就是不爽!跟他在一起做的不爽。她要表現給他這種很不爽的感覺!
儘管身體不受控制,春液越留越多,裡面也越來越暢通無阻,被他一個頂進去,穴口被他的G丸壓著的那一剎,險些讓她嬌媚地叫出聲。但她還是要不甘示弱地懟回他:
“滾!你才是最差的一個!跟你做,還不如拿筷子來插!我就是喜歡跟別人做,不喜歡跟你,因為你真的太……啊!”
最後一聲卻是真真實實。
他居然掰過了她的身子,讓她躺平了,又單刀直入地猛插進來!
“是嗎?他們能有我持久?你剛剛是不是到了一次了,現在也快了吧?你要說了實話,我就不射你裡面,否則,你就多給我生一個孩子,跟我復婚!”
聽似狠辣的威脅,卻多出了幾重他的不甘心,以及霸道的孩子氣。
文灝兩手掐著她的細腰、提起來,迎著自己的胯,不顧一切地狠狠抽插,那進出速度簡直快到肉眼看不清的程度。而她的胸前的兩團軟乳亦隨之飄搖,放縱著、浪蕩著、形成不斷起伏的乳浪,一樣看不清。
知音最受不了這樣快的,就連叫聲都變得支離破碎起來,教他也聽不清,但她的求饒卻很可憐,一直說:“不要……不要……”
她不要說實話,不要讓他射裡面,更不要和他復婚!
“文灝!你不要,射裡面,我不要吃避孕藥,你別……”
兩隻小手急急地伸過來抓他手臂,還帶著哭腔兒。文灝卻顧不上了,他一味地扭腰抽插、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快,龜頭被她的溼潤滑膩緊緊包裹著,已經到達了敏感的巔峰!
可他還憑著非人的意志力,多給她些,多給她些……最後她花穴一個收緊,他迅速拔出來,“噗噗噗”的往她白嫩的雙乳前射得乾淨。
攢了三個月的種子啊,她居然不要?
文灝輕蔑地勾勾唇角,一邊喘息著,一邊將她嬌媚動人的軀體收入眼簾。
雙眼緊閉,睫毛溼溼的,原本白嫩的身子沾了桃花色,雙臂抱住自己的胸,緊緊合著雙腿,就像一個小寶寶。但小腹到腿根處還在微微地抽搐著,仍然沉浸在高潮的歡愉中——她就是這麼敏感。
在他身下把成熟女性的美和嫵媚綻放到極致。
是他的!她本就是他的,他的女人。
佔有慾每每都在釋放後產生。文灝俯身壓住她,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又小聲地調戲著:“又高潮了?是不是我最棒啊,別人能讓你那麼爽嗎?”
被他高大身軀、一百六的體重死死壓著,那種激烈運動後、汗流浹背後的身子虛浮感已經不允許林知音再支配什麼情緒了。
她不動了,眨了眨眼,又疲勞地合上,好似下一秒就要睡著。
但他哪允許呢?他三個月才開一回葷,才洩一次哪夠?
打來熱水,拿熱毛巾給她擦了擦身子,翻過去,文灝又樂此不彼地在她背後“騎馬”,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擊著,似要讓她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在和前夫巫山雲雨、水乳交融呵!
他趴在她白皙的背上,笑得愈發開心,愈發像一個欺負良家婦女的流氓。待他低吼著又外射了一次時,濃白滾燙的精液順著她白嫩的臀部滑下、極度淫蕩,活色生香。他還有些可惜地說:“這麼浪費,要是都給你,你保準又懷上了,畢竟我的質量那麼高。不像你的那些狗男人,都滿足不了你!”
“我沒,沒男人,沒......”
她趴著不動了,虛軟地發出哭腔,哼哼唧唧的,讓他好奇地抬起頭,“我不是你男人?”
“沒。沒有。”
她可能想說:她沒有別的男人。因為被他“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