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得夠嗆了,她這是主動服軟求饒。
文灝精神抖擻地笑著,“我知道啊!那要不要多給你點?免得我不在了,你寂寞了去找狗男人?我一次給你管夠了,怎麼樣?”
調教伶牙俐齒的女人,就得“簡單粗暴”,看她嘴硬還是他Jb硬!
林知音實在沒力氣了,想罵他都罵不出聲了,又被他翻過來,抱坐在他腿上,重重一拋時,底下那根硬挺飛快地頂進去,頂得她心臟都在顫抖,她終是忍不住哭出了聲。
“不哭啊,怎麼哭了,不是很舒服的嗎?你看這插得多爽?”他卻攬著她的後背,抱著她一下一下地聳腰挺進,抬頭吻她的紅唇,低頭吮她的乳尖,這一刻倒是一點兒也狠不起來,還給足了柔情蜜意。
到了最後關頭,他還緊緊地抱住她躺下去,兩具汗溼的身軀糾纏在一起,就像滑不溜秋的魚兒。文灝還笑著喊她:“音音、寶貝兒、心肝兒,嗯?我老婆怎麼了?說啊......”
成熟男人的氣息在鼻間充斥著揮之不散,耳邊又是低沉渾厚的嗓音,林知音感覺自己躺進了溫水裡,又好像下一刻就要溺斃在裡頭。她抓緊他的肩頭,指甲無意識地掐進去,隨著他的衝刺,她“啊”的一聲叫出來。
猶身心綻放到至極的歡愉,又像終於得到解脫的驚歎。
她輕輕地抽搐著,昏睡過去。
“叮鈴鈴、叮鈴鈴......”
“什麼聲?”吃飽喝足的男人提了一把內褲,從洗手間走回來。
只見方才那個被他操得半死不活的小女人一骨碌兒的從床上爬起,隨便套了件外衫便跑到了隔壁那個兒童房。
噢噢噢!對,他還有一個親閨女呢!
不如和她一起睡
“她不吃你奶了?”
凌晨三點,文灝依然神采奕奕地圍著他前妻轉,瞧著她懷裡的女寶寶正緊閉著眼,迷迷糊糊的似乎還沉浸在睡夢中,但兩隻嫩嫩的小手又牢牢抱著奶瓶,吸溜吸溜地吃得正歡。真是,連親爹回來了都不知道。
還有,他前妻哄女兒吃奶就那麼溫柔,手還輕輕拍著、拍著,抱他的時候只差沒把他的背撓出朵花!也真是,狠辣。
文灝心裡酸溜溜的。
但這種酸意只維持了幾秒,聽到她說“戒了”,他便琢磨著:這麼快,上次回來明明還有奶吃呢。
林子佩剛滿兩歲,是一個七個多月的早產兒,還患有先天性心臟室缺,自出生起就是林知音悉心照顧著的。所幸孩子在半年前做的導管手術很成功,術後恢復也不錯,除了感冒發燒以外,沒有生過特別嚴重的病。
知音一直堅持母乳餵養,直到上個月才斷。估計小姑娘還不習慣、睡前吃的一次奶不夠飽,估計,也是被她的混蛋爸爸吵醒了,所以半夜就醒來踢“叮鈴鈴”了。
“叮鈴鈴”就是文灝正在盯著的一個鈴鐺,掛在小姑娘的蚊帳上,她的小床四面都是圍欄,裡頭還是防止踢被子的睡袋。知音說女兒一醒來,一踢那個鈴鐺,她就知道了,也就過來了。
可是文灝非常不解啊,“你不如和她一起睡?”
被掠奪了半宿,精疲力盡,衣衫不整的林媽媽涼涼地瞟他一眼,“她心臟不好,要給她練膽。”
不然上幼兒園以後,孩子可能融入不了和其他小朋友的交往當中。畢竟生病的孩子總比其他的要內向、怯弱一些,這是身為媽媽的關心點。
但是爸爸呢——噢!也是,如果女兒跟她睡一床了,那還有他開飯什麼事?
文灝微俯身,認真地看著那個和他有著直系血緣關係的小東西,那麼小,才他巴掌那麼大的後背,也不長肉,軟軟的小手腕戴著一圈銀鐲子,還挺可愛,最主要是:她們娘倆太像了!
兩個都是細皮嫩肉的,又白,睫毛也長,臉蛋也長得好看。還有,也一樣的沒良心,不愛理他。
小傢伙吃完奶,哼哼唧唧的好像馬上又要睡著,始終感知不到爸爸的存在。知音將她豎抱著,輕輕摸她後背幫助消化。但小傢伙兩隻嫩生生的腳丫一踩上她的細白大腿,他的眼睛又“霎”的一下,放光了。
她來得快,一見女兒閉著眼在大哭,便馬上跑去衝奶粉了,身上只披著一件係扣家居服,釦子還只繫了兩顆,豐乳半露,至於下面,沒穿!
就連內內都沒穿!
從他居高臨下的角度還能看見她兩腿之間夾緊的黑森林!
這麼刺激嗎?當著孩子的面?
心頭所想已經完全不受控制地躍於臉上,彪悍緝毒警又興奮啦!只是——
“哎。”她捂著小腹,發出了輕輕的呻吟。
“怎麼了?”不是吧,他都還沒動手,她就要裝疼逃避他了?
殊不知她是真的疼。知音鬆開手,搖搖頭,繼續抱著孩子哄睡。
文灝被她的這種“不以為然”整懵了。以前但凡她有一丁點兒的不舒服都會叫個半死,很多時候還是無病呻吟,只是現在,她真疼了也會說沒事了?
這種滋味讓他不好受。
尤其是她們娘倆依偎在一起的時候。甚至會,讓他的內心遭到譴責。
她好像沒有跟他抱怨過關於孩子的事,從來也都是悉心照顧,而他,只是一個常年不著家的丈夫、爸爸,對她們娘倆的關心也實在,太少。
一時間,文灝想在心裡罵自己混蛋了——她跟他認識的時候明明還是個開心漂亮的姑娘,卻好端端的被他搞大了肚子,又要生又要養,還要在半夜裡披頭散髮地奶孩子。
他可不就是個混蛋?
心下轟然之際,他為她理了理凌亂的長髮,全數抓於掌中,再順過她手腕上的一個皮筋,笨拙地捆好。再一舉,他已經將下顎捱到了她纖細的肩膀上,輕擁著她。
沒有為什麼,他就是想讓她知道:他在。
但知音還是怕他亂來,回到臥室也不斷伸腳踢他光裸的胸肌,“你別搞我了。我很累了,明天七點就要起。”
“不搞。”他乖得很,只是撩開她的衣服,對準她的兩顆奶頭吸了吸,再親吻她腹部那條長長的剖腹產刀疤。
才兩年,疤痕還很新,粉粉的一條橫在白皙的肚皮上,尤為明顯。文灝憐惜地吻了吻,再抬起頭時,終於想起來要跟她說一件特別重要的事。
“音音。我調到刑警大隊的申請批准了。過年以後,我就不用出去了,就呆在這兒上班,也沒有危險了。”
緝毒警每天都在面臨危險,每時每刻都有犧牲的可能。他知道她怕的,而他堅持了這麼久,那些個保家衛國、憂國憂民的情懷一直牽絆著他。可她纖細的背影、懷裡抱著一個小嬰兒的光景,那麼脆弱、無助,又時時刻刻讓他警醒:他連家都保護不好,連自己的妻女都愛護不了,那還談什麼赴湯蹈火、奮不顧身?
先有家,才能談其他。
這是與她離婚後,他受到的、血淋淋一般的、教他後怕的“教訓”,也是領悟。
轉過身,文灝將她溫溫軟軟的身子摟住,以臉頰貼上她的背,蹭了蹭,語氣已是溫柔似水,絲毫不帶平時虐她的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