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驚奇臉龐，確認她沒有害怕緒, 便放心來。

李凝伸手指, 輕輕在青蛇頭上碰觸了。

青蛇尾尖輕輕甩了甩。

李凝卻沒有朝著妖物方向去想, 實在是她經歷多次回，也從未遇到過什麼仙妖鬼神，只當這條小青蛇格外靈性。

李凝有些開心。

有條通人性小動物陪伴，反倒比和人相處要自在得多了。

青蛇認定自己已經在朋友面前展露了身份，也就不再遮掩，離李凝近了些，就團在她手邊，看她手裡話本。

說起來有奇怪, 但作為條自辟穀以來就從未過洞府妖精來說，青蛇卻是識字。

有傳承記憶，模模糊糊, 但大致上常識都有，傳承記憶裡除了直在修煉功法，也還包括了界六道各族文字和語言，比起其，人族語言和文字算是簡單了。

李凝如緒已經很淡了，看著這條堪稱妖異小蛇，竟也沒多大震撼心思，過了會兒，青蛇兩頁看完，又碰了碰她手腕。

李凝於是把話本給青蛇從頭翻起。

青蛇原本是準備化成人形，但臉並不熟練，女相臉還要拿去給白蛇搭戲，至於人形本相……經歷了白蛇和黃鼠狼失控，也明白過來，自己臉大約真像白蛇說樣，壞了。

青蛇並不想用張帶著缺陷臉面對唯朋友。

看了個時辰話本，外間明月升，有丫鬟送了吃過來，又將幾顆夜明珠放置在特製珠臺上。

室通明。

李凝躺在床上，閉目睡，青蛇仍舊遊回窗臺上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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