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大好了。”

衡玉微愣，“什麼情況？年前我與柳先剛見過面，他子骨雖然虛弱，但還遠不至於此。”

“他為了護送份絕密情報，前段時間親自前往軍營，回程途中遭遇東瀛散兵，上中了槍。現在派人過來送信，想與您見上面。”

東北天氣酷寒，柳餘本就不適應這裡的氣候，再加上這些年終日奔波，子骨變得越發虛弱，這倒去……

就沒能再起來。

醫院裡顯得有些冷清。

喬裝打扮好的衡玉和王叔走到醫院，很快就打聽清楚柳餘的病房。

爬樓梯上樓，到達病房所在樓層時，衡玉瞧見走廊外站著個裹著軍大衣卻不掩其容貌俊逸的男人。

這個男人並不陌，正謝世玉。

看來，在柳先之後，接手他任務的人謝世玉。

走廊裡沒有任何人走動的動靜，以至於衡玉和王叔的腳步聲都變得明顯。

謝世玉扭頭看過來，目光在王叔上劃而過，落在衡玉上時，莫名覺得對方有幾分眼熟，但時之間又不清楚這樣的眼熟從何而來。

“謝公子。”衡玉用自己沒經過偽裝的原聲打了個招呼。

謝世玉怔，愕然：“季二小姐？”

衡玉點頭，“我過來探望柳先。”

這瞬間，謝世玉想清楚了很多東西。

那時候他被特務處追查，藉著季二小姐從特務處手裡脫。到底他在利用季二小姐，還季二小姐已經識破他的份，故意幫他的忙？

而他受了槍傷被個年輕女人所救，事後任憑他怎麼查都查不到誰救的他。在北平能有這勢力的，頂多寥寥幾人。救他的人會不會就季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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