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個揮揮衣袖，不帶走片雲彩人吧。

謝世玉有些遺憾，還是：“麻煩北斗同志儘量聯絡，如果搖光先不願意親臨，不想暴露自己身份，我們當然是尊重先意志。”

“我只是覺得先為國為民了麼多事，不能親赴場慶典有些可惜。”

衡玉已經調整好心，聽到話，她笑問謝世玉：“如謝公、如柳先、如鄧先，你們潛伏事蹟、你們在潛伏過程中所遭遇到切驚心動魄，難後人都能知曉嗎？”

謝世玉微愣，順著衡玉話搖頭。

“你會後悔嗎？”

謝世玉神色嚴肅，“我皈依於信仰，可坦然歷經死，何談後悔？”

“我心甘願成為名潛伏者，從危機伏北平到戰亂橫東北，所為是信仰是國家民族，而不是為名為利，更不奢求在風流人物輩時代，後人能夠記住渺小我。”

衡玉輕嘆，“是啊。豈曰無聲？青史為證，河山即名。老師心中所想與你般，有浩蕩青史、偌大山河銘刻他功績已是足矣。”

謝世玉時無話。

茶壺裡有飄渺霧氣升騰而起，衡玉沏茶動作賞心悅目。

她給謝世玉倒了杯茶，謝世玉謝，飲過茶後告辭離開。

等謝世玉離開，衡玉門去找她心腹孫錢。

她說：“大師兄天璇從事商業，個代號非你莫屬。”

孫錢卻蹙起眉，“若是小姐不想暴露身份，我可以暫時以天璇個代號去參加開國大典，請小姐別說什麼代號非我莫屬。如果沒有小姐，如我如王叔等人，也就是普普通通介商賈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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