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再把陸卿調回內閣。”

***

朝堂上這場鬧劇，發生在拜師之禮前，過絲毫沒有影響到拜師大典的行。

拜師禮成，衡玉就正式成為陸欽的親傳弟子。

短時間內，她會先留在甘城，跟在陸欽邊啟蒙學習。

為了方便教學，陸欽打算測試衡玉目前掌握的知識水平，以及弟子的天資有多高。

有了足夠的瞭解，才能設計最為合適衡玉的教學方案。

在測試前，衡玉問：“老師覺得，個最天才的人，當何程度？”

她需要掂量掂量老師的接受能力。

陸欽，“本人自幼過目忘，應該勉算世人眼的天才，過只有知道，書山學海的路途有多遙遠坎坷。”

“最天才的，大抵生而知之的類人吧。”

衡玉板著臉，“老師謙虛了，過目忘者當世能有幾人。老師覺得，算哪程度的天才？”

陸欽起了些開玩的心思，“玉兒能言善辯，時常語驚人。與你接時日並算，只知曉你在琴之道天賦極高，即通，憑此就能算介神童。”

話語微頓，“你這麼問，會個生而知之、受上天眷顧到極致的天才吧。”

衡玉眉梢微挑，略帶稚氣的臉上夾雜著意氣風發，“老師還真說對了，上天肯定極度眷顧！”

她掰著手指數，“生而知之也就算了，還高貴，雖然父母與城池共存亡，可家輩待都十分溺，拜的老師也舉世難尋的人物……”

數到後面，她忍住嘖了聲。

陸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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