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是第一次聽到,蘊酒卻頭一次感覺雙腿漂浮,有種陌生的眩暈感,他張了張嘴,“我”字剛說出口,就被人攔腰抱起。
一陣天旋地轉後,他被放到了床上,緊接著身上就多了一份重量。
白佐堯眼裡是明晃晃的火熱,他低下頭在蘊酒的唇畔啄了一下,雙手握住纖細的腰肢煽風點火。
蘊酒哪被這樣撩撥過,很快全身上下都紅了徹底,像個被調戲的小媳婦,期期艾艾地求饒:“白醫生,我還沒洗澡呢!能不能...能不能別這樣...”
白佐堯被他這副倔強又脆弱的模樣撩得心神盪漾,當和尚的日子已經夠久了,哪會輕易放過他,當即便堵住他的紅唇。
白佐堯一邊溫柔的吻著,一邊安慰道:“彥彥別怕,一切交給我...”
蘊酒認命的閉上眼睛,漸漸放鬆身體。
也許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蘊酒即便沒有經驗也不想表現的太被動,早晚要和白佐堯走這一步,他也不想太矯情,不就是上床嘛!誰怕誰啊!
這樣一想,蘊酒主動去解白佐堯的襯衫衣釦,在對方微微詫異的眼神中,他將手伸了進去。
什麼叫做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白佐堯把這句形容詞發揮的淋漓盡致。
來不及感嘆成年男人精悍的身材,下一秒,他被白佐堯掀翻,整個人背部對著男人趴在床上。
----------------------------------------------------------------------------大閘蟹-------------------------------------------------------
天色大亮,白佐堯睜開了眼,轉頭便對上蘊酒熟睡的臉龐。
即使閉著,還是掩蓋不住昨晚哭紅的雙眸,白佐堯清楚記得,那雙動人的眸子在黑夜裡注視他,帶著求饒與未知的情愫。
放縱一晚,白醫生格外的精神抖擻,完全沒有縱慾的跡象。反觀被折騰不輕的蘊酒,緊閉雙眼睡的死死,臉蛋還是紅彤彤的,一副被□□過度的慘狀。
白佐堯伸手碰了碰青年的額頭,內心鬆一口氣,還好沒發熱,不然又要做回醫生的身份了。
蘊酒的紅唇微微開啟,呼吸很輕,躺在那裡像個睡美人。白佐堯沒禁的住誘惑,低頭在那紅腫的唇瓣狠狠親了幾口,熟睡的人沒什麼反應,只是睫毛不易察覺地輕微顫動。
為了讓人休息好,白佐堯打電話給白一鳴,拜託對方幫忙請假。
白一鳴內心無數個問號,外加一個我嘞個大草!
上次也是表哥通知幫忙請假,這又來一次,不會那麼巧合的偶然相遇吧。
白佐堯來不及跟白一鳴解釋太多,因為臥室裡有了響動,在他撂下電話的那一瞬間,蘊酒已經推開了臥室的門。
剛睡醒的青年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衫,下身光溜溜的,他扶著門框,臉上滿是茫然:“我的內褲呢?”
白佐堯不答反問:“醒了?”
“嗯,”蘊酒應了一聲,“我的...褲子...”
“洗了。”白佐堯走到他身邊,將人打橫抱起,“逞什麼強?”
白佐堯指的是他站都站不穩還一臉倔強地走出來。
蘊酒怒急攻心,他會變成這樣是因為誰?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憑什麼用老父親的語調跟他說話。
“我身體很好,沒那麼弱!”
“是麼?”白佐堯淡淡地迴應,然後將人輕放到床上,柔聲說:“今天好好休息,我讓一鳴幫你請了假。”
“什麼?”蘊酒睜大眼睛,羞恥心爆棚,“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不需要你替我做決定,我要去學校。”
白佐堯輕微皺眉,好言相勸道:“你這個樣子怎麼去學校?從臥室到門口你恐怕都走不出去。”
蘊酒這兩條細腿微微抖著,被糟蹋的根本合不攏,別說走路了,正常站立都成問題。
蘊酒啞然,白佐堯的話不無道理,他像洩了氣般靠在床頭。
雙方沉默幾秒,蘊酒抬眸,臉色蒼白地瞪了一眼男人,心裡的火氣蹭蹭上漲。昨晚床第之間的醜態,還有崩潰大哭求饒的模樣,以及陷入歡愉無法自拔的高能場面,全被這個人看過,真是又丟臉又想殺人滅口。
半分鐘後,白佐堯輕聲問:“餓不餓?”
蘊酒懶得理他,頭一扭沒做聲,現在只覺得悲憤。
白佐堯站起身來到衣櫃前,開啟左扇門,裡面是蘊酒昨天拿過來的幾套換洗衣服。這樣一看,他確實有點禽獸,剛搬來第一天就迫不及待的把人吃了,這種情況跟誰說都是他沒理。
轉眼的時間,蘊酒躺在床上眯著眼睛又要睡著了。白佐堯怕人著涼,想將被子拉到胸前,剛有動作,蘊酒倏地睜眼,似乎是第一次近距離地與白佐堯對視。
這也是第一次,白佐堯沒有讀懂他眼神中的意思。
作為情人,一個溫柔體貼的情人,白醫生低下頭吻在他的額頭,柔聲問:“還疼嗎?”
蘊酒滿不在乎地瞥一眼,口氣顯得非常無所謂:“你帶我回來,不就是想做這種事嘛。”
說著,他被子拉高將頭矇住,嘀咕一句:“我好睏,你讓我睡一會兒行嗎?”
白佐堯心裡咯噔一下,慢慢坐直了身子。幾乎是瞬間,他心中就湧出一股難受,不知道是心疼蘊酒還是痛恨自己。
許久,他道了聲好,然後腳步輕緩地走出臥室。
等人出去以後,蘊酒才露出頭來,他望著床頭櫃擺放的鬧鐘出神。
即便被仔細的清洗過,身體依舊乏累至極,難以啟齒的地方發熱脹痛,兩條腿沒有力氣,腰痠得幾乎要折掉,就連眼前也模糊不清。
蘊酒縮在被子裡,眼眶的溼意越來越重,難過不是因為他被人上了,而是因為他居然不後悔跟白佐堯發生關係。
(ps:刪減版)
23、Spirit 23
白佐堯跟醫院領導請了假,發生了這種事他不可能把蘊酒一個人扔在家裡,不然真是和衣冠禽獸沒什麼區別。
蘊酒睡到下午才醒,第一感知是下面一片涼意,愣了幾秒,驚呼道:“你幹什麼!”
白佐堯按住他不老實的腰,淡然道:“幫你抹藥。”
蘊酒直接鬧個大紅臉,一手拽住褲子想往上提,滿臉羞憤:“不用!我自己來。”
“別亂動,”白佐堯無聲嘆息,“就當是在醫院,我是個穿白大褂的醫生。”
昨晚親密接觸過,蘊酒怎麼可能把他當成醫生,“你走開!我說了不用!”
白佐堯無視青年的不情願,乾脆利落地繼續手裡的動作,還不忘調侃道:“彥彥,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見過?跟我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