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
“誰害羞了?”蘊酒瞬間炸毛,“別以為我怕你!”
“那就老實點。”
白佐堯擠出一些消炎藥放在指尖向下探去,微涼的藥膏碰觸到肌膚,驚的蘊酒渾身顫抖,裸露在外的面板漸漸發紅,過了一會兒,白佐堯終於結束了家庭醫生的工作。
蘊酒感覺很丟臉,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男人幫他穿褲子,一切妥當,男人來到他耳邊吹著氣,笑道:“彥彥,你真敏感啊...”
蘊酒可謂是臉紅脖子粗,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給我滾!”
“......”
白佐堯見好就收,拿著藥盒訕訕地走了出去。
蘊酒畢竟是高中生,正是學業繁忙的階段,在家休息一天,第二天便打算去學校,因為身體原因管白佐堯借了一件高領襯衫,還穿了一條長褲。
白佐堯照舊送他去上學,臨下車前問:“今晚回家嗎?”
蘊酒是一陣的恍惚,隨後道:“今天晚自習,不回了。”
白佐堯這樣聰明的人,怎麼會猜不到蘊酒是在躲自己,笑了笑說句晚上發微信便驅車離開了。
到了傍晚,白佐堯準時發微信給蘊酒,問對方身體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蘊酒一整天都為這事兒憋火,當即炮語連珠的回懟幾條。
惹不起:[我好的很!不需要你管!]
惹不起:[再說一遍,我身體素質沒那麼差!]惹不起:[還有,下次不要讓白一鳴幫我請假。]
白水煮湯圓:[下次我親自幫你請假,好吧。]
白水煮湯圓:[寶貝,我們現在已經是這種關係了,可不可對我態度好一點?]
惹不起:[白醫生,我們是哪種關係?]
惹不起:[炮.友而已,還指望我對你用情至深嗎?神經病!]
白水煮湯圓:[.........]
白佐堯無言以對,他和蘊酒現在的關係太過於現實,兩人心知肚明,這是一段如同交易的買賣,只是衡量利益的不是金錢。
蘊酒這一躲就是一個星期,兩人再次相見是週末,蘊酒剛剛參加完學校組織的才藝展示聯歡會,穿的是一身白色套裝,漂亮的讓人不捨得移開目光。
白佐堯開車來接人,上車後就把人按在副駕駛位親吻,直到懷裡的人嗚咽出聲他才肯退開。
蘊酒窩在那裡,捂著嘴狠狠瞪他:“你幹什麼!這裡是我學校!”
白佐堯坐正身子,一臉泰然自若:“抱歉,我情不自禁。”
“色情狂...”蘊酒小聲嘀咕,繫緊了安全帶。
車子開出去一段路,停在了一家高檔餐廳門前,白佐堯非常紳士的邀請人下車,然後握著人的手走進餐廳。
大庭廣眾之下手牽手,尤其是兩個男人,這讓蘊酒的臉紅了白,白了紅,最後狠狠地甩開男人的手。
白佐堯也不氣,只是溫和解釋道:“這裡是同志餐廳,老闆是丹麥人,戀人手牽手很正常,你若是不喜歡就算了。”
蘊酒很快回道:“我不喜歡。”
“好吧。”白佐堯好脾氣的微笑,領著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點了幾道特色菜,白佐堯要了瓶酒,醒開後為自己和青年各倒一杯。
白佐堯執起酒被晃了晃,說:“彥彥,以後想喝酒,讓我陪著好嗎?”
蘊酒一怔:“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佐堯說:“不要再去酒吧,那種地方不適合你。”
蘊酒立刻想到上次在酒吧的醜態,彆扭道:“我去哪裡,不需要你管。”
“以前我不會管,但是現在不一樣。”白佐堯擺出負責任的態度,“即便我們的關係和普通情侶有區別,可我們依舊是戀人,我會擔心的你安危和身體狀況。”
蘊酒撇撇嘴,拿起酒杯仰頭飲進,“你不要誤會,我可不是酒鬼...”
白佐堯笑而不語,又幫他添了一小杯。
意料之外,這頓飯吃的平平淡淡,蘊酒沒有炸毛,白佐堯也沒再撩騷,兩人似乎是第一次和平相處的同桌吃飯。
白佐堯帶蘊酒回了家,進門後就把人堵在牆角不能動彈,手順勢伸了進去輕撫著青年光滑的面板。
蘊酒知道他又要做那種事,不是第一次做,蘊酒也不矯情,低著頭不反抗任由男人動手動腳。
煽風點火持續了幾分鐘,蘊酒就被人帶到床上,這次的白佐堯比第一次更有耐心,而且更溫柔,生怕弄疼了蘊酒。
青年眼角泛紅,漸漸有了溼意,他情不自禁的摟住男人的肩膀,想從對方身上獲取更多的溫暖。
濃烈的曖昧氣息持續很久,從傍晚的餘暉到月明星稀的深夜,結束以後,白佐堯摟著人躺在床上休息片刻。
意外的,蘊酒很乖,趴在他胸前安靜的擺弄著手指,不說話像是在回味。
過了一會兒,白佐堯開口道:“怎麼樣?會疼嗎?”
蘊酒輕輕搖頭:“不疼,挺爽的。”
白佐堯低笑,親了親青年的額頭:“既然如此,以後還躲不躲著我了?”
蘊酒臉色瞬變,眼底閃過一絲難過,原來男人這樣溫柔是為了以後更方便上他?
白佐堯察覺出他的不對勁,立馬解釋道:“彥彥,我開玩笑的。”
蘊酒冷著臉翻身,從對方身上滾下來,用背部對著男人,故作無所謂道:“我沒有躲你,你也不需要解釋,不就是上床嘛!你爽我爽大家爽,各有所需而已,沒那麼複雜。”
白佐堯捏了捏眉心,一時後悔自己心直口快,沒想到蘊酒居然這樣敏感,只得好聲好氣地說:“彥彥,你是不是以為我對你只有這方面的慾望?”
“那不然呢?”蘊酒轉頭看他一眼,滿是不屑,“白醫生除了想上我,難道對我還有其他的感情?”
“......”
白佐堯一時語塞,不免感嘆蘊酒在其他方面傻呼呼的,在這方面卻意外的聰明。
許久,白醫生輕嘆一聲,伸出胳膊把青年重新摟進懷裡,低聲道:“會討厭嗎?和我在一起的時候。”
蘊酒將臉埋的更低,心中有股酸澀感,當然不討厭,不然怎麼會答應做白佐堯的情人。
見他不語,白佐堯繼續道:“如果不討厭,就不要想太多,至少我們現在只有彼此。”
蘊酒的眼眶又忍不住的有了溼意,白醫生很會說話,總能說到他的心坎處,就好比拿著手術刀揭開他的傷疤,然後又很溫柔的幫忙縫合,看似傷口慢慢癒合,其實內心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疤痕。
蘊酒心道,這人怎麼能這麼壞呢?
美好的週六日,蘊酒都是跟白佐堯一起度過的,大多數時間兩人都是摟在一起,白佐堯總是抱著人做不可描述的事,只要不疼,蘊酒就會樂在其中。
才僅僅幾日,兩人身體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