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彈起來，光著脊樑，胯上掛條低腰衩，叼煙晃過來：“怎麼啦？”

老闆看，確實是熟臉：“哦，你啊，學麼，塊錢，進去吧進去吧。”

孟小北瞟對方，抱怨：“本來麼，咱們中老主顧了，你們傢伙計竟然放進去！”

老闆咬著煙樂，順手把個男孩拽過來擋在身後：“好意思啊，這是……新來的幫忙的，表弟，認識你們，快進吧！”

孟小北勒著他小爹肩膀進去了，偶然回頭，看見小老闆隻手在男孩脖窩，著頭髮，嬉臉湊上臉說了什麼，然後把嘴裡的菸蒂拿來，到男孩嘴裡，親密同抽支菸。男孩撅著嘴好像在埋怨老闆，“通宵午夜場還搞這麼便宜，傻你就等著虧本麼！！”

孟小北走過去了還意識回頭看倆人，忍住樂，傻喲。

……

第六十章談判桌

他倆坐在錄影廳靠後排沙發裡,香菸霧氣繚繞,螢幕鏡頭晃動，沙發的紫紅絨布蒙上層光影，更顯得曖昧。

孟小北記得其中個片是兩年熒幕港產片最火的,講黑白兩喋血的兄弟義，男人的血氣方剛死豪。少棠胳膊輕搭在小北肩上,被電影節感染,由衷贊周潤發錯,有男氣概。孟小北說,你比周潤髮更有男人味兒,少棠你穿黑風衣,個款式的墨鏡得是什麼樣啊！少棠而答，手掌他肋上肉，撓他癢癢。

孟小北半心思在看電影。他從回民街買了袋又又甜的脆棗，顆顆給少棠吃，聊以解悶。

藉著熒幕上微弱光線，孟小北看到小老闆躺在錄影廳門的鋼絲小床上，搖蒲扇納涼。秀氣男孩盤腿坐在腳旁，聲響，手裡在編繩手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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