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心底的委屈消了大半，了鼻子，將股酸意憋了回去，才說：“到底怎麼了？不生我的氣了？我說過的，我很笨的，要不想教我，可以直接說的，不要生氣，生氣對身體也不好。”

邱栩寧這樣，反而叫賀知淵臉越發不好看，忍了忍，終於還忍不住，伸雙手，捧住了邱栩寧的臉。

邱栩寧的臉不大，竟可以被賀知淵雙手完整的捧在掌心之中，臉頰的肉圓豐滿，像桃子的果肉，散發著清甜的氣息，尤其邱栩寧眼神茫然看著，更顯的單純無辜。

像只小羊羔子，誰來了都能將吃掉。

賀知淵雙淺褐的眼睛，好像帶上了某緒，顯得雙眸子如黑夜的水，有能將人淹沒的壓迫，注視著邱栩寧，低聲說：“以後不去游泳館了。”

“為……為什麼？”邱栩寧抓著賀知淵的手，想推，又沒有推，還糾結著，就聽見賀知淵的話，眼底的茫然越發濃重。

賀知淵看著，說：“說的對，太笨了，我帶不動。”

邱栩寧聽了，嘴唇抿，有些委屈，“我……我都說了，我很難教的，答應的。”

的臉頰跟著鼓了起來，有些不服氣瞪，“沒有金剛鑽，還要攬瓷器活，也有不對。”

賀知淵聲音低沉了幾分，“太笨，讓我生氣。”

邱栩寧聽了，睫微微顫動了幾，聲音慢慢軟了來，“真的生氣了？因為我？”

賀知淵沒有說話，幾乎預設的姿態。

邱栩寧也愧疚起來了，“算啦，我不學了，不要生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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