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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寧歌對唐御豐道。雖然她不冷，但他穿的確實不抗凍，而他的免疫力有缺陷，回頭別再凍感冒了。

他現在的身體，如果好好的，沒病沒傷跟正常人無異。如果病了傷了，那就麻煩了，等閒好不利索。還有一些癌病，肺炎之類的病症，也極容易找上他。

“好。”唐御豐推著她，轉身往回走。

“溫泉這塊肥肉，被誰分吃了一口啊？”寧歌閒聊問道。

“紀氏集團中標。”唐御豐不避諱這個問題。

“紀氏集團？我還以為是豐川集團呢，那不是你一手建起來的企業王國嗎？”

“豐川集團的價格沒有紀氏有優勢。紀氏集團的價格很低，算下來和做白工也沒什麼差別，甚至還要虧些錢。區裡的其他幹部領導，自然是一力傾向於紀氏。”

“虧錢？紀氏可不缺錢。”

“嗯。”

“可就算不缺錢，這賠錢的買賣，也得圖什麼吧？口碑，名譽？總不能賠本連吆喝也不賺。”

“站位。”

“……”

“你出事那天，紀老爺子不是給你看了一個金字塔嗎？”

“對，紀家要利用你從亂勢中脫穎而出。”寧歌不意外他會知道那天發生的事，關鷗和劉韜當時也在，而他們是他的屬下，肯定會告訴他。

“別告訴我，他們真的利用你上位了。”

“呵呵。”唐御豐笑了笑，沒有回答。

寧歌則覺得腦袋好像被重錘了一下，撩開搭在膝蓋上的毯子，就要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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