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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歌聽著他的話，全身猛然一震！

遠遠的，老麥朝他們匆匆走來。

寧歌望著越來越近的老麥，暗忖唐御豐又要出門了。

然，很意外，這次並不是公務。

“報告首長，夫人，紀家老爺來了，說想要見見夫人。”

寧歌想也不想，果決道：“不見。”

“見，去把人請去客廳。”唐御豐摸了摸寧歌的頭，宛如在安撫炸毛的寵物。

“喂！那是我爸，要不要見，我說了算吧。”寧歌撥開唐御豐的手，懟了他一句，然後繼續對老麥道：“讓他走。”

“小寧，他是你的父親。”唐御豐不贊同寧歌的話。

寧歌皺緊了眉，“我不想見他。”

是真的不想見！哪怕論情論理她都不該這樣做。

紀寧歌臨離開的時候，不曾對這個世界有一絲一毫的留戀，甚至沒有隻言片語留給紀晟這個父親。紀寧歌的記憶裡，都是紀晟抱著紀雅莉疼寵的畫面，她只是一個背景人物。偶爾紀晟會問一句關心的話，但那也只是先問紀雅莉後的順便而已。紀晟不曾苛待她不假，衣食住行，他都給的最好的。但也不曾真心善待過，上學接送、家長會、功課補習、親子出遊……全部缺席！紀雅莉則恰恰相反，全部出席！在紀寧歌的記憶裡，紀晟是灰色的。好也不好，可有也可無。

……

紀晟在大門口就下了車，因為莊園內是不允許外車進入的。就算是國家副總統來了，一樣要下車步行進入。紀晟在聽到老麥的解釋後，本來心裡還有點小不滿，立刻就釋然了。他身份再高，也不可能有副總統的身份高。至於總統，那是神州國的掌權人，如同古代的皇帝，金字塔頂制定規則的人，更沒有可比性，去哪兒也自然沒有人能阻攔、敢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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