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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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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時候居然也能吵起來,頭疼。

此間林家商船已然變成了一團巨大的火球,貪婪與執著的業火烈烈燃燒,一分分將那滿船水賊,悉數送入了無邊的地獄。

間或有水賊從船上紛紛落入水中,到底卻也被林家海師在水中截殺,鮮血團團彌散,蔓延在茫茫東海中。

也就是這一刻,天公作美,海上起了一陣大風,歸安號緩緩駛動,順著航線向前飄去。

崇明扒著船欄,看著下方海面之上漂泊著的林家子船,大聲向眾人喊著什麼。

大獲全勝?亓徵歌抬起頭,看向了眼前正向自己走來陸蓮稚。

此間歸安號漸漸遠離了舊商船的火光,崇明拋下繩梯,將眾人一個個引上了船。星光與月光在遠離了腥風火點後,緩緩露出了本來的顏色,柔柔地映在陸蓮稚臉上,將她那沾染了血汙的臉頰也襯得十分柔和。

亓徵歌心神搖曳間微微動了動,欲從身處的這一片陰暗中出來,迎上陸蓮稚。

然而她方才邁出一步,便見到眼前陸蓮稚眼神一變,飛速拔出了身後負著的陸離劍,劍身與劍鞘摩擦,發出了一聲清嘹的錚鳴。

也就是同時,亓徵歌脖頸一緊,一股強拉力將她向後猛然拉扯間,微微一陣窒息的感覺浮上。

是了,這歸安之上,又如何會真的是空無一人呢?

亓徵歌想到這一層,不由得無奈地笑了笑,指尖微動,艱澀地向陸蓮稚開口:“陸蓮稚,別過來。”

陸蓮稚哪裡理會這些,早已是劍拔弩張,急得目眥盡裂,咬牙喊道:“你放心!我定不會令你有事!”

她握緊了手中陸離劍劍柄,心下浮出了千萬種方法,欲要將這膽敢挾持亓徵歌的賊人千刀萬剮。

亓徵歌嘆出一口氣,衝陸蓮稚搖了搖頭。

她伸出微涼的手,輕輕籠覆上了身後賊人夾著她脖頸的手臂,幽幽問道:“你想借我,活下來?”

那人並不答話。

“僅你一人?”亓徵歌又問道。

四下除卻海浪聲音,眾人都早已屏住了呼吸,一片寂靜無聲。

彷彿是這樣了。亓徵歌眼神浮動,看向四下,彷彿確實是只剩下了這一個賊人。

至少現下劫持著自己的,確實只有這一人。

念及此,亓徵歌不由得忍著微微窒息的感覺,發出了幾聲清泠泠的笑意。

這笑聲已經頗有幾分陸蓮稚的感覺了,在星月清淺的夜色之中低低繚繞,彷彿鬼魅。

“……是什麼令你覺得你可以活下來,”她覆在那人臂上的手緩緩下滑,語調幽然,“就憑你一人?”

月色之下,陸蓮稚清晰看到亓徵歌從那人臂上抽出了一根銀針。那銀針在清輝之下泛著淺淺光芒,竟是絲絲綠色。

這顏色來得實在詭異,讓陸蓮稚沒來由打了個寒顫。

緊接著,陸蓮稚便看見夾著亓徵歌的那賊人渾身脫力,轟然倒落在了甲板之上。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家藥谷大小姐超級兇的!不要欺負她!

小心人家發脾氣毒死你!(兇)

恭喜阿稚達成第一次扛媳婦成就(放煙花)

30章的車還沒開好,估計又會有點長(?!)

不要著急_(:зゝ∠)_!

第35章 海風

亓徵歌向來被稱作容決谷首醫,又是亓家千金獨女,從前向來是風光無限,傳聞甚廣。

但其實若當真論起各家醫術,她只是於養氣之道最為擅長而已。若論別家骨肉之術、經脈之談,她雖能夠比谷外人厲害百倍,但放在容決谷裡,卻並不是最出色的。

同理,在容決谷中但凡說起製毒煉藥之道,最為出彩的,便其實應當是亓徵歌的師妹,曲聞竹。

“曲聞竹,”陸蓮稚盯著亓徵歌手裡那根泛著幽幽綠光的銀針,嚼了一遍這個名字,“她是你師妹?”

亓徵歌挑了挑眉,從袖囊中取出一方緞布,將手中銀針包裹了起來:“師妹最喜歡研究這些,我走之前,硬塞給我了好些毒物。”

說完,她眉眼露出幾分惋惜,向身後茫茫東海看去:“不過可惜了,我的藥箱在先前那艘商船上,除卻這些貼身帶著的,悉都失落了。”

陸蓮稚聽著,忽然嚥了口口水:“你……身上還帶著多少?”

亓徵歌看她這幅後怕的表情,不由得狡黠一笑,衝她微微眨了眨眼:“陸蓮稚,你想知道?”

陸蓮稚緊張兮兮道:“若是傷著了你自己,那可該如何是好?”

亓徵歌聞言不由得微微愣怔,半晌,和煦如風般笑了起來:“你真傻。”

二人說完這幾句話,團團圍著的崇明等人才驚魂未定地開了口:“沒事吧?受傷了沒?”

亓徵歌才想要搖一搖頭,卻發覺脖頸處傳來了一陣十分沉悶的疼痛感。她拉開衣領一摸,不由得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她到底還是被養在谷裡二十年,身嬌體軟,骨肉金貴,就連這般不過是被掐了一下而已,白皙的脖子就已經淤了一大片。

陸蓮稚也看見了那青青紫紫、觸目驚心的一片痕跡,不由得心下萬分疼痛,因而由衷生了氣,手上還未還鞘的陸離劍一使力,生生插|入了那早已死透的水賊脖頸中。

陸蓮稚見不得亓徵歌受傷,心下又悔又恨,手上猛地使力,鋒利的劍刃將那賊人的頭顱強硬斬下,登時有黑色的血汙流了一地。

亓徵歌見她這般幼稚的出氣行為,不由得捂著脖頸拉了拉她的衣袖:“陸蓮稚,你這是何苦,弄髒了地。”

她柔柔和煦地看著陸蓮稚,只是溫吞而笑,半點受了傷的情緒也沒有,倒是令陸蓮稚更加心疼。

一旁林會葉上了前,關切道:“姑娘要緊否?”

亓徵歌只是擺手,語調清淺道:“皮肉傷,無妨。”

陸蓮稚垂下了頭,悶悶道:“都怪我,得意忘形也沒有注意到。”

她悶悶不樂地握著亓徵歌的手,彷彿一隻蔫了的貓兒一般,語調都帶著內疚。

林會葉看了陸蓮稚一眼,又看了亓徵歌一眼,最終目光掃過二人交握的手,緩緩開口勸慰道:“阿稚你已經做得很不錯了,方才那計策誠然妙計。既保全了眾人,又不失信譽,當真要為你開個慶功宴才好。”

說到這個,陸蓮稚才打起幾分精神來,目若流璨,宛如星辰,向亓徵歌又靠了靠,聲音意氣風發道:“阿姐,那不是我的主意啦。”

“她這南蠻潑皮,腦子裡就一根筋,還是斷了的,哪裡能想出什麼好主意!”崇明飛快接過話頭,目光不屑地看了陸蓮稚一眼,又轉而看向亓徵歌,十分崇敬道:“這都是亓姐姐的主意。”

陸蓮稚登時不樂意了,上前一步將亓徵歌攔在身後,又同崇明鬥起了嘴。

亓徵歌這回也不攔她,只因為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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