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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有個度。”亓元解向前一步,看著亓徵歌沉聲道:“你到底要做出多少荒唐事?”

“荒唐嗎?”亓徵歌面色有些冷,抬眼問道:“谷主親口所言,谷中容不下我,那麼我又為何還要同谷主一道回去?”

“回去聽從宗族安排,而後再同母親一般嗎?”亓徵歌微微翹起唇角,神色是陸蓮稚幾乎並未見過的銳利與嘲諷。彷彿渾身劍拔弩張,卻又彷彿有幾分疲憊在其中。

“你同你母親怎麼會一樣?”亓元解頭疼得很,看著亓徵歌那牛都拉不回來的模樣,只想撬開她腦袋給她灌進藥去。

亓徵歌抿了抿唇,眼風掃向一旁始終吃瓜看著的時縝,緩緩道:“此間不宜多言。但我認為我要說的一年前都已說過。回谷可以,但谷主該如何做,我想其實很簡單。”

說完,亓徵歌便拂袖向堂外走去,連曲聞竹之事都不想再同亓元解討論。

陸蓮稚看了亓徵歌背影一眼,又看向立在原地神色頗不妙的亓元解,知道此刻無論如何也討不了喜歡,便步履生風選擇了跟在亓徵歌身邊,出了廳堂。

那方時縝仍還在回味方才吃下的瓜,看看亓徵歌,又看看陸蓮稚,最後看向亓元解。

“回來!”亓元解忽然衝亓徵歌背影重重喊了一聲:“你來就是為了說這些?”

陸蓮稚被亓元解洪鐘一般的喊聲驚得一頓,看向亓徵歌。

同樣被驚了一跳的還有正披著蓑衣飛奔進府的崇明,她早間被陸蓮稚搶了傘,已是十分不快,現下跑在雨中溼滑滑的磚道上,猝然一聲吼傳來險些沒讓她一跤跌出去。

“誰啊!”她一腳踏進了一方淺坑中,一時水濺了一身。她撣著蓑衣下素白袍擺上的水滴,怒目看向不遠的房中回吼了一聲:“喊什麼喊!”

這些日子裡長河與衛況忙於衛侯府中的種種事務,不再時時跟著看管她,崇明一時失了唯二的束縛,加之又為清平之事心情低落,是以脾氣倒是十分見長。

她氣咻咻看向房中亓元解,方要跨進門檻同他理論一番,便被陸蓮稚揪住了衣角,生生拽停在了門口。

這是個獻殷勤的好機會!陸蓮稚敏感地察覺到了機緣,當然要維護住亓元解。既能討個巧,針對的又是崇明,陸蓮稚何樂而不為。

想著,她便拎著崇明領子,將她提了起來拉出了房門口。

崇明正一股慣性衝向房內,猛不防被陸蓮稚拽住給摜了出去,一時表情還有些薄怒之餘的茫然:“???”

“你站住,不要胡鬧!”陸蓮稚死死鎖著崇明肩頭,甚至五指使力死壓在她肩頭穴道上,令崇明根本脫不開身,想不站住都不行:“你可知房中何人?”

崇明被陸蓮稚捏得十分生疼,氣得伸出另一隻手就往陸蓮稚肘間麻穴上扣:“我管他何人!”

作者有話要說:

陸蓮稚(急):老丈人好像不喜歡我怎麼辦?

亓徵歌(笑):沒事,他也不喜歡我:)

亓元解(傷心):沒有人懂我。

崇明(豹跳):那也不能拿我開刀啊!!??

第54章 脾性

“我管他何人!”崇明氣急敗壞,不知道陸蓮稚又出了什麼毛病,亂管閒事不說還下手如此重,她只覺得肩頭一時奇痛無比,第一反應便是要掙扎還手。

陸蓮稚當然不會讓崇明掙脫,但此間到底又不合適她還手或還口壞了形象,於是她便只好抿唇不言,隻手上不斷出陰招。

外頭一時打鬧起來,崇明同陸蓮稚交手又向來真假虛實交替,令旁人看起來頗有幾分心驚肉跳,亓元解掃了一眼,不由得蹙眉。他到底崇尚醫家清心靜氣,寧神安魄,素來不愛見這些兵家爭武、鬥狠好勇之事。

眼下這兩個小姑娘雖然身段氣度都是纖窈無雙,但如此一言不合打打鬧鬧,當真令亓元解感到有些厭煩。如今天下還算是太平,沒有了早些年的冗雜戰亂與頻繁天災,亓元解便格外見不得這般動手動腳打打殺殺。此番他見到谷外姑娘竟都是這般暴烈脾性,登時恨不能立刻將亓徵歌綁了回去,在桃源世外過上安安定定的一輩子。

他煩憂間目光越過這二人,眼見亓徵歌依舊沒什麼表示,竟然還同這二人站得十分近,不由得心下大嘆孺子不可教,乾脆眼不見心不煩,甩袖便從廳內側門離了開,往偏廳方向去。

崇明忽然見到亓元解朝側邊走了,一時不由得手上動作一頓,朝裡面大喊:“喂!”

喊過這一聲,亓元解毫無表示,甚至連停頓也無,只仍向偏廳走著。陸蓮稚見崇明彷彿還有追上前去的意思,不由得飛快伸腿,淺色軟皮靴裹著的纖細腳腕勾住了崇明小腿。

崇明眼疾身快飛速錯開步伐,不料陸蓮稚完美預測了她的走向,錯身間再度微微伸腿撥她下盤。

崇明重心不穩,趕忙將視線落回道眼前地面上,趔趄退出幾步,搖晃了一會兒終於站定。

陸蓮稚將站穩了的崇明往身後一拉,出手間五指纖細修長,力道卻彷彿鋼骨鐵爪,將崇明又拉了個趔趄。

陸蓮稚終於開了口,小聲警告:“你別說話!”

“嗤,”崇明又疼又氣,嗤笑間狠狠一巴掌拍開了陸蓮稚的手,“你這陰人,盡出些下三濫損招絆我。早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怎麼,那是誰?”

陸蓮稚對崇明的指責不置可否,神色有幾分神秘,準備開口說些什麼。

“那是我父親。”身後傳來亓徵歌的聲音,眼風飄向陸蓮稚被崇明拍得通紅的手背,語調有些淡,彷彿在談什麼無關之事。

語罷亓徵歌便不再看這二人,轉而邁開步跟著亓元解背影向偏廳方向去了。

崇明愣怔了片刻,顯然先前也並未意識到這便是容決谷的谷主。待到回過味兒來,她撇了撇嘴。

“嗬,怪不得。”她衝著陸蓮稚“嘖嘖”幾聲,搖頭道:“你那麼緊張有什麼用?他看都不看你一眼。”

說著,崇明伸出指尖在細軟臉頰上颳了刮:“嘔,沒羞沒臊。不知道拿什麼下三濫手段拐了人家女兒,還想用這種陰招坑我來討好人家。”

崇明壞心眼地刻薄說著,一邊抬起下頜指了指亓徵歌遠去的背影:“你看,她知道了你這樣陰我,看透了你的黑心,都不等你一道了。”

“你懂什麼!”陸蓮稚“哼”一聲,伸手把崇明的臉撥開,眼梢瞟了一眼,便轉身去追亓徵歌。

她追出幾步,拐過了側門,入眼便是亓徵歌在不很遠的前邊走著。她素白的身姿映在在陸蓮稚眼中,沾染著廊外天光雨色,在清晨氣息中顯得格外纖細舒緩。

看著看著,陸蓮稚不由得也放緩了略急的腳步,小心翼翼向亓徵歌輕輕走去。眼前這一幕太過朦朧如幻,她生怕若是太過急躁,會將這堪可入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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