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微笑的樣子，見過十字困惑的樣子，他以為他很瞭解十字了，也以為他很瞭解……自己了。

“真是奇怪。”心臟處有些許異樣，“我可沒打算喜歡上他的。”

這種感覺，似乎在知道左唯喜歡人皇時都沒有出現過。

“你根本就不喜歡左唯，對她的只有愧疚罷了。”劍靈哼了一聲，“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在你發現左唯仍然喜歡人皇時，你鬆了一口氣。”

重淵抿住了唇，即使想反駁，卻無話可說。

“你的出現改變了很多事，這個世界和前世已經不一樣了，不僅僅是左唯。”劍靈話中帶話。“不管你喜歡誰，總之這個十字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當然知道。”重淵吐出一口濁氣，喃喃自語：“幸好陷得還不是很深。”

他悄無聲息的離開。

莫千夜注視著他離開，才拍了拍天嵐的頭：“我們回去吧。”

不得不說，天嵐再怎麼長，還是和莫千夜有著一定的距離，這個距離，大於等於十釐米……

“重淵……呢？”天嵐回過頭，似乎想叫他，卻發現身後空無一人。

“他剛才就走了，可能有什麼事。”莫千夜牽起天嵐的手：“我們也回去。”

“哦。”天嵐歪了歪頭，勉強相信了莫千夜的解釋。不過很快他就將這件事拋在了腦後，帶著點小炫耀的仰起頭道：“師父，我領悟了大道哦！”

滿臉的求表揚。

“不錯。”莫千夜摸了摸他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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