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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若若估計是知情者之一,段景川有心隱瞞,但喻若若機靈鬼一個,什麼事都瞞不過她的眼睛,她一晚上緊張得要命,生怕她姐被大灰狼啃得骨頭不剩。

而且她嗓門大,喻詩問和她打電話,她莽莽撞撞地就問了句:“那個姓謝的沒對做什麼吧?”

謝珵矣就在旁邊開車,聽得一清二楚,卻若無其事,假裝沒聽見,專心開車。

喻詩問餘光裡看了他一眼,避重就輕地說:“我很安全……”

喻若若絮絮叨叨,問她怎麼弄得這麼晚。

喻詩問沒法子回答,支支吾吾,只扯了個蹩腳的謊,說中途約了以前的同事在外面逛街,應付了許久,這事才算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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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關係 亂七八糟的關係。

到了地方, 趁她下車之前,謝珵矣說:“這陣子我比較忙,但你可以隨時找我。”

她一隻腳邁出去, 忽然回過頭來, 問他, “我找你做什麼?”

他存心似的反問:“你想找我做什麼?”

語調輕而隱昧, 引人浮想。她會了意, 微微一滯, 說:“我沒想。”

說完她下車關門, 在一旁等了一會, 發現他的車不走,喻詩問一轉身先走了。

……

如謝珵矣所言,他很忙。這兩日喻詩問的心裡彷彿揣了個秤砣, 思慮甚多,或許她應該聽父母的話, 找個簡單純粹的人,過簡單純粹的日子。

謝珵矣那些心思, 她哪應付得來。

說不準,也許他口中所謂的“女朋友”的身份, 就是找個固定的床伴。

而且這個固定的床伴還深得他的心, 老實好安排。

這日週末,喻教授難得的休息時間裡又起了閒心,原因是他近日又相中了一個青年才俊, 是他以前一個老同學的兒子,在檢察院工作,也是年輕有為了。

喻教授讓喻詩問陪他出去吃頓飯,說老同學回國了, 他去接風洗塵,資訊只透露一半,那位年輕的檢察官的事他沒說。

喻詩問還以為,喻教授是怕一會兒在酒桌上忍不住貪了杯,鬧笑話不說,開車是個問題,所以才讓她陪同出席,有個人在身邊照看著點。

到了酒桌上,兩位老爺子話裡話外別有深意,對面還坐著一位一表人才的年輕人,喻詩問這才瞭然。

和之前段景川那次一樣,喻詩問給足了喻教授面子,跟那位年輕的檢察官客氣地交談了幾句,年輕的檢察官顯然也是被蒙在了鼓裡,好在他也是個禮數周到的人。

年輕的檢察官叫陳山越,人如其名,長得頗為端正清越,只不過性情冷淡了些。

既然目的暴露,兩位老爺子也不遮遮掩掩,大男人一向乾脆直接,言明瞭讓兩人出去散散步談談心,增進對彼此的瞭解。

喻詩問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先站起來了,說那就走吧。

他倒也挺利落。

喻詩問只得跟著起,兩人一塊往外走,也不知道該上哪,陳山越說附近有個花園,於是兩人穿堂往大門方向去了。

陳山越談起了她工作的事,瞭解過後,他說:“不管做什麼,有追求的生活才有意義。”

喻詩問笑了笑,“說起來可能不像陳先生以為的這麼積極向上,我一開始只是想要自由一些,不想被安排,走一條筆直的道路。”

陳山越露出了微微的笑意,“我曾經也想自由一些,但你比我勇敢,至少你走出去了,而我還在那條筆直的道路上。”

喻詩問說:“如果陳先生不入檢察院,那會做什麼?”

他回答說:“我喜歡音樂。”

喻詩問忽然想起一事,從包包裡取了一張歌劇的票她、遞過去,說:“這場歌劇表演的日期和我工作的時間撞上了,我還以為要浪費呢,陳先生有興趣的話,可以去聽一聽。”

這是喻若若給她的。

陳山越沉吟片刻,問:“只有一張?”

喻詩問不解,“對,陳先生想約朋友一起去麼?”

他又笑,話也直接,“有多一張票的話,我想約喻小姐一起去,不過你說了你沒時間。”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就接了票,又說:“那改天我請喻小姐吃飯。”

他不似表面那麼冷淡,在人情世故面前曉得有來有回,已經做好了下回見面的約定。

喻詩問心想真是大意了。

她原本就是禮貌地應付一下,沒想到還發展出了革命性的交情,而且更讓她意外的還在後頭,一連串的事故現場,堪稱天意弄人,也稱世事巧妙。

到了大堂,兩人往門口去,正巧門口也有人進來,喻詩問和門口那人遙遙對上一眼,由於相距太遠,無法分辨門口那人的神色。

喻詩問卻慌了一下,有一種不軌之時被逮個正著的錯覺。

更可怕的是陳山越開口喊出的稱呼:“表哥。”

兩個字當即敲向了喻詩問的腦袋,“哐哐”地敲得嗡嗡作響,眼冒金星,她回過神時腳步稍遲,猶豫著該不該上前。

這、多尷尬?

謝珵矣在陳山越跟前站定,問:“跟人吃飯?”

陳山越這就想到了身旁的人,一扭頭髮現身旁一片空曠,往後一望,發現喻詩問在距離他十米遠的位置徘徊不定,他疑惑地望著她。

謝珵矣也是望著她不語。

喻詩問硬著頭皮去了。

陳山越還細心地問她怎麼了,她搖笑著搖頭,陳山越趕緊說:“對了,喻小姐,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先生姓謝,是我表哥。”

喻詩問恍恍惚惚,一根筋地緊隨他末尾的兩個字,喊了聲:“表哥。”

喊完一愣。

陳山越也一愣。

謝珵矣似是有意,說道:“表妹有心了。”

喻詩問:“……”

陳山越無奈地說道:“喻小姐別介意,我表哥愛開玩笑。”

喻詩問也很是無語而且有些尷尬,她趕緊解釋道:“是我的問題,沒留神有些唐突了。”於是又改成了“謝先生”。

陳山越倒是會順水推舟,說道:“沒關係,我父親和喻教授是老同學,他回國以後,咱們兩家日後少不得要多多走動,論理,你喊一聲表哥也不算很唐突。”

既然這樣,喻詩問也不好說什麼,只是笑笑。

謝珵矣來這邊是有個應酬,和陳山越隨口寒暄兩句便匆匆走了。

兩人繼續往外走,在附近的一個花園逛了一圈便回,回到包廂裡,又陪著兩位老爺子坐者聊了一會,大家就準備回去了。

臨走前,陳山越對他爸說:“剛才在大堂碰見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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