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元元有些恍惚。
他依稀想起初見書生時模樣,又想起書生剛進府那段日子。明明最初比自己還要瘦弱些許人,現卻能輕鬆把他抱起,甚至體貼照顧他了。
他這幾日什麼也沒,只在屋趴著坐著被人伺候,書生怕他無聊,白日裡也常陪他說話。
日過去,元元自覺可以行動如常,後/穴藥也沒再上了,可書生還是日日會過來,眼神粘在他身上,讓他想到從前將軍也是如此。
他心忐忑,有些東西清晰又模糊被擺在自己眼前。書生剛走,他蒙在被子裡頭,輾轉難眠。
他日日都在想,是真嗎?同書生了那樣事,原以為只會同將軍事。
他咬唇,他懊悔,他羞得要哭來。
剛好全身子讓他有了多餘精力,思緒飄得快又遠,遲遲入了夢。他在想將軍回來要怎麼面對,想書生手上結親書,想書生日給他帶糕,又忽想象起書生和將軍面對面笑談模樣。
兩人同於,將軍征戰沙場,書生滿腹經綸,文武,好相搭,定有說完話。
他悄悄在背後看,就像翻閱那本記錄他們兩人相識相惜相戀書時候。
他原是個偷窺者,現卻成了偷竊者,個安、糾結、痛苦、毫無把握雙向偷竊者。
19
元元數著日子,翌日會有將軍信。
他起了個大早,呼著熱氣捂著凍得通紅耳朵在府門外等,想假手於人。看門見此就偷懶說讓元元幫他看著,自己再睡會兒就來,元元頭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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