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魚姐！”徐斯年的聲音更冷了些，“這些事情是她的。”

姜小魚愣了幾秒。

她聲音已經啞了，委屈的得了，“我都忘記了，你現在是她的男朋友。對啊，她現在都已經和你在起了，為什麼還肯放過我嗎？自從知道你們在起後，我都沒有去打擾過你，為什麼肯放過我？”

“為什麼！”

最後這句她幾乎是嘶吼來的。

便是連徐斯年也愣住了。

電話裡只剩姜小魚的哭聲。

良久的沉默過後，徐斯年終於道：“我打電話是想說，如果缺錢的話，我可以幫你度過這關。”

姜小魚忽嗤，“難道就是為了還我當初借錢給阿姨治病嗎？”

徐斯年沉默。

“我需要你的同情！”姜小魚苦道：“當初給阿姨治病，是因為阿姨更需要筆錢。”

“而且，筆錢是趙卓成的媽給的，諷刺嗎？些錢都是我的，你在我邊這麼多年，我直都把你當親弟弟對待啊。”

“小魚姐。”徐斯年很平靜喊她，“你最近要看搜了，好好休息，國旅遊散散心吧。”

“怎麼？”姜小魚說：“你也覺得我的狀態很對勁嗎？覺得我瘋了嗎？”

“沒有。”徐斯年解釋道。

“我就是瘋了！”姜小魚歇斯底里，“阿年，我直以為你真的把我當姐姐，結果你就是覺得欠了我人情而已。把你的錢拿回去！我需要你們的同情！”

說完之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

徐斯年坐在客廳裡，心情久久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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