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放棄。管別人怎麼說，我還是想堅持在這件事上。”

“嗯。”徐斯年了頭。

“現在沒人找我演啊。”姜小魚苦，“你有認識些合適的導演麼？或是有什麼合適的角色，都可以給我介紹。”

徐斯年想了想，“我盡力。”

看著姜小魚期待的眼神，他還是說了實話，“我現在也在演些男號之類的，在劇組沒有話語權，所以……小魚姐還是要對我抱太大期望了。”

“哦。”姜小魚愣了秒，爾後道：“沒關係，阿年盡力就了。”

徐斯年覺得很彆扭。

他感覺姜小魚和以前有些樣了，卻說上哪裡樣。

他們保持著客氣、冷漠、疏離的聊天。

有搭沒搭的說著話。

姜小魚還為之前的行為道了歉，讓徐斯年別介意，會兒的她在氣頭上，說什麼都當了真的。

徐斯年全盤接受。

終於，他忍住問：“小魚姐，你生活還嗎？住在哪裡？”

姜小魚愣在原地，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

她抬頭望向徐斯年，哽咽著，“阿年。”

聲音千迴百轉。

“我就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姜小魚說著往前步，狀似要往徐斯年懷裡撲，徐斯年卻往後退了步，和姜小魚隔開了些距離。

他從兜裡拿了張紙巾來，臂伸遞給姜小魚，聲音清冷，“小魚姐，要哭了。”

“我只是問問而已。”

他的手就樣直懸在空。

姜小魚也沒接。

她仰起頭，直勾勾盯著徐斯年，“阿年，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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