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笨呢！”

江遠寒而不語看著他，輕輕挲了手指：“就要問問老天覺得誰了。”

個弟子正待反駁，驟然又蓋雷來，他腦子震，頭髮直接被劈焦了。他呆了好半天，才看了看江遠寒，又抬頭看了看天。

烏雲劈完了他，施施然散開了。

江遠寒受限於軀，只能發揮元嬰的實力。他終究虛境的元神，只要他願意，念頭可以關乎於時天象，改變天氣。

他伸手繼續拍了拍對方的頭，很沒天賦安：“你叫什麼，來，們聊聊小師叔的事。”

個弟子還想掙扎，威武不能屈，可看到天上聚過來的雲就蔫了，想破頭也想不自己有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莫知去趟，回來怎麼就性情大變了。

他露屈辱的神情，可江遠寒就喜歡侮辱這些正弟子，他被取悅到了，拎貓似的著對方的後衣領，有句沒句問過去。

實在太反派了，像個鬩頭。

————

奉劍殿。

殿內坐著位髮鬚皆白的老者，位年在三十左右的女修，俱服。老者名為成山，玄劍派掌門，也稱扶象人，而女脩名為凝水，乃李承霜的師姐，也稱凌波人。

扶象人垂著眼皮，聽著李承霜訴說妖群暴動之時，眸光才倏忽閃了閃。他轉頭掃了眼旁的凝水，沒說什麼，而注視了會兒李承霜的神，忽：“你有別的心事？”

李承霜沉默片刻，：“。”

“玉霄神有聖人之心，待眾皆如。你的心事，想必就天事，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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