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了兩聲：“不早了，年紀大了，不愛睡覺了，早上就醒了，你今天怎麼有空回來了？你爸……”

“嗯。”沈可衍應了一聲，“事處理完了，現在要回去了。”

老人看沈可衍的眼底帶上了心疼，沒多說什麼，只打量了他片刻後關心：“別太累了，你看你的臉，年輕人也不能仗著身好就過度消耗。”

“知啦爺爺，您晨練著吧，我回去補覺了，困。”他說完朝老人揮揮手要走，老人又把他叫住。

“等等，差忘了。”老人說著，從衣服袋裡拿來一張紙，給沈可衍。

“什麼啊？”沈可衍著接過，打開了紙，看到紙上寫著一個址和電話號碼。

“工作？”他抬頭問老人。

老人頭：“家教，比較輕鬆，每週末早上兩個小時，午個小時。”

沈可衍一聽家教，沒忍住了：“爺爺，我成績全校得倒著數才能找到我，我去給人家當家教這不誤人子弟嘛。”

老人擺手：“就教小孩子寫作業，你一箇中生還不會做年級的題目了？主要這家孩子比較，已經趕跑好幾個家教了，他家裡人就想找個能治得住他兒子的，所以才找到了我的館來問。”

去跆拳館找家教這事沈可衍還頭一回聽說，光想就能想到家孩子上房揭瓦的本事。

他著手裡的紙還沒定奪，老人忽然神秘兮兮靠近了他兩分，：“關鍵他們家價格給得特別，肥水不外人田。”

沈可衍沒做過家教，找兼職的時候有了解過行，一般的中學生或者大學生去做家教，價位在幾十到兩百之間，和很多學生可以做的其他兼職比起來，已經算價格並且十分輕鬆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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