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賣小哥的微信名字叫老陳，年紀輕輕老氣橫秋，看來受了不少社會的毒打。施京在一片城中村牌坊外車，他雖然賣賣了這麼久，都是在有錢的方賣，這麼窮的方還是第一次來。

老窮破有老窮破的好，施京覺得自己能夠很好融其中。低頭穿過擁擠泥濘的市場，他走到一動樓梯樓前。老陳居然站在樓等，一見他來了，雙眼一亮。

“，他們都說你不會來，只是騙我玩的……”

施京跟在他後上了樓，大約走了層的樣子，這棟樓許多方都刷了“拆遷”兩個字，一路上去都沒其他人聲，估計裡面的居民很多都搬走了。

掉漆的木門裡，是典型的城中村租屋，一股溼的味道。兩個男人坐在茶几前喝啤酒，滿都是花生殼。

“我去還真來了。”，一個男人驚奇道。

“這是阿，那個是張軍。”，老陳訕笑給他介紹。

個年輕男人都叫過雞，一起玩還是第一次，幾雙眼睛都盯著施京，貪婪又不好意思。

那個叫張軍的男人突然說道，“他沒病的吧…聽說有很多有病的故意周圍約炮報復社會。”

媽的，好主意，施京嘆氣，以前自己怎麼就想不這麼好的辦法呢。

當然，施京不能承認，不然這幾個警惕的陌生人就不願意幹他了，他說，“我每個月都有檢的，絕對沒病。”

“是啊，”，老陳笑嘿嘿他子的兩塊，“他有個女人的，騷的很，插幾就流水，沒有雞活不了的。”

施京沒所謂坐到屋裡唯一的狹小的床上，開始脫鞋子，白皙纖細的腳踝踩在不知多久沒洗的被褥上，形成極大的反差，足夠飢渴的男人想象任何囚禁監禁的戲碼。

施京朝他們笑笑，他本就得美，平時都是臉無表，有傲的驕矜，一笑起來，不管是不是假笑，都甜得膩人，帶著一絲無辜，兩表都有的是市場，面前這個，很明顯更喜甜甜的小美人。

林宇涵與這些嫖客都不同，他喜他本來的樣子。

施京動作一滯，想他幹什麼，還本來的樣子，他都不記得自己本來是什麼樣子了。

眼前一個大的影壓過來，他脫得太慢，老陳等不及，直接也坐到床上，拉扯他的連帽衫。

連帽衫被從頭上扯，隨手丟到一邊，兩隻纖細腳踝也被捉住了，是那個叫阿的，臉紅得要死，辣辣的五指卻像鐵鉗一樣攥著他的腳踝。

施京上被脫得光溜溜的，還穿著休閒，老陳按捺不住，摟著他的腰就和他吻，把他的頭吸得發麻，水都被男人吞到喉嚨裡。

他的膚很蒼白，背脊鞭打痕跡淤青都未消，瘦得脊椎骨一截截的突，上面兩片形狀的蝴蝶骨聳動，老陳沉迷摸著他的背，上上摸，到他敏的腰側再用力一擰，手臂裡的騷男人就會發曖昧的呻吟。

不知道誰在解開他的繩，那人慢慢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