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帶解開了,施京脫力躺在骯髒磚上,肢無力攤開,幾個男人在對著他一絲不掛身拍照。
他淚眼婆娑,看著眼前男人拿起用來綁他帶,狠狠抽到他身上。
啪——
前突顯兩指寬紫淤,紫想要沁血。
施京喉嚨在血,痛得厲害,喊也喊不聲,他蜷縮起身,手臂抱著頭,承受身上一重似一抽打。
他們笑著扯他蜷起合上,隨便拿過桌面東西都嘗試著往裡,強迫他再次開啟傷痕累累身。
疲被鞋踩住,叔把他房間都翻了一遍,找錢,找值錢東西。他本來想偷偷報警,可他們說敢報警話,就把借貸明細和影片都發到網上,所有人都會認為他在賣賭錢。
他和林宇涵照片被找了來,摔在臉上。
“還真勾引到男人了,撿破鞋看上去有不少錢,你就不能找他要?”
“他……他走了……”
“走了?噗,怕不是知道你家從裡到外都是爛,才跑麼快。”
從噩夢中驚醒,施京猛睜開眼,身上又冰又黏,處境好了,起碼躺是床,盡是陌生男人床。
三男在吃夜宵,燒烤啤酒,電視播放著足球世界盃。
“喲,起來了?”,張軍開了瓶啤酒,坐到床邊,酒瓶遞到他唇上。
施京喉嚨幹痛,不拒絕他好意,喝了幾,身上無力感退了。
“我衣服呢?”,聲音啞不像話。
“就走了啊,”,姓陳很捨不得他,不過把人留話就是犯罪了,他們好,違法事還是不敢。
他借用他們廁所,裡裡外外都洗了一遍,身上清了,頭腦也清醒。他有不習慣,圈內許多沒有未來人會沉迷毒品,施京不是沒想過,吸high了,有感受不到粗暴性帶來暢快和疼痛,他連酒也不常喝。
今晚,他想一個人好好喝一回,最好是混著喝,威士忌加白酒加生命之水,唯一問題是,麼晚,不知道有酒賣便利店關了沒有。
走時候,施京嘴上說次再約,一上車,就把老陳微信刪了。
等到後日要爬日本客人床,要被發現在外面濫交約炮,叢景超會把他吊起來打。
不是SM裡剋制鞭打,他受過一次,迷迷糊糊在巷子裡和幾個建築工打工做了,誰知樓盤是叢家,剛好碰上叢景超來監工。
保鏢把他綁到未完工樓盤裡,用鋼筋打他,像古時候院老鴇懲罰不聽話娼,打完了,再一個個上他,好讓娼知道什麼是規矩。
司機好奇從後視鏡看個恬靜貌美男人,他頭靠在玻璃窗上,眼睛安詳闔上。
用安詳形容活人有奇怪,看著看著,司機突然打了個寒顫,不再偷看。
施京大方給了司機百,繞去便利店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