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上次在父親書房羞人的診斷已經過去好幾天,韓承毅每天都心神不寧,父親那邊一直沒有傳來訊息,他只有勉力靜心來複習功課。
白天還好,身份尊貴的威遠候世子身邊不了伺候的人,眾目睽睽之倒也不會有太多邪念。
是一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獨處之時,韓承毅深陷毒折磨的身體就會被洶湧的慾念吞沒。他雙間羞人的私處總是氾濫著無法形容的瘙空虛,滿腦子都是以前被男人粗大填滿的畫面,正因為知道那有多快樂,所以現在才更難以忍受,被肉慾折磨的俊美貴公子每晚在床上輾轉反側。
寬敞的大床上,韓承毅矯健修長的年輕身體不著寸縷,修長有力的雙腿分開,完全露間私處,鼻間發模糊難耐的輕哼,只見他手握一根筆直的筆正在瘙的門裡進進,神色迷醉,嘴角流著水而不知。
“世子爺,侯爺有請。”
門外突然傳來的聲音讓房間裡正褻玩己身體的韓承毅一驚,飢渴的肉穴條件反射緊緊夾住了筆,他羞紅著俊臉廢了好大功夫才將溼的筆抽來,鼻間聞到上面沾染的甜腥的氣味,那是他體內氾濫的......貴公子腰痠腿軟小腹處燒著一團邪火,急急忙忙跟著等候多時的侍衛往父親住處趕。
在門外整理了一衣冠,韓承毅平復呼吸推開房門。
“爹。”
還是那間熟悉的書房,空氣中馥郁幽遠的薰香,只不過房間裡燭火通明照耀的和白晝一樣,韓承毅規規矩矩跪行禮。
上方父親威嚴的目光讓韓承毅背後汗直立,感覺氣氛無比凝滯,連大氣都不敢喘,眼睛緊盯著地上名貴的地毯,
“承毅,你所中毒為父已經讓秦太醫查明瞭,天讓你過來,就是為解決你的煩惱。”
“真的嗎?爹爹!”
韓承毅驚喜抬頭看向坐在上首的父親,露了久違的陽光笑容,劍眉星目俊美無儔。
“當然。”
韓徵點了點頭,示意子跟己去到內室。
韓承毅一眼就看到了放在中間那個像屏風的古怪木架,看見這玩意就診那天難堪的記憶就湧入腦海,他麵皮燙不好意思的低頭。
“將衣服脫了,和上次一樣。”韓徵靜靜注視著獨子肖似己的面容,面無表情說道。
韓承毅不敢違抗父親的命令,再說上次也已經這樣做了,他利索的把身上雪白長袍解開,露修長健美的年輕身軀,通透白皙的肌膚彷彿最上等溫的玉石,卻並不顯得孱弱,該有的肌肉一塊不,寬肩窄腰長腿,腹烏黑的發中一杆漂亮的陽害羞收縮,顏色紅嫩明顯還未久經沙場。這高大俊美的貴公子很然跪倒在地上,高高撅起了己雪白的肉,深邃神秘的溝私處若隱若現,彷彿在乞求男人的愛憐。韓徵神色如常拉過旁邊的木架,握住子彈十足的,熟練將其卡在木架中間圓孔裡。
“孩子,面會有點痛,你忍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