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奇笑道：“這是民間的土方法，姑媽沒教你嗎？以後再打嗝，若是沒有水，就己連咽七唾沫，也就差不多止住了。”

竇玉點點頭：“我記住了。”

秀秀因為上次給無奇打擊的極為徹底，近來便格外安靜，也不來纏擾她了。無奇帶著竇玉一路往外，也沒看見秀秀的影子，這要是以前她早就忙不迭地飄來了。

無奇便笑問竇玉：“你姐姐最近忙什呢？”

竇玉道：“沒做什，就是做點繡工之類的。怎了？”

“隨便問問。”

竇玉道：“你是不是怕姐姐再來纏著你啊。”

無奇大驚：“你……你說什？”

竇玉眨了眨眼睛，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姐姐的，她先前只是在白費功夫罷了。我聽丫頭說，你有了心上人了，姐姐大概是因為這個才死心的吧。”

無奇極為意外，忍不住笑道：“你這小子，真是人小鬼大啊。”

她先去探望三江，這一夜，三江的手開始腫痛了，他又不敢叫嚷，便也正想溜去，到了漕運司再叫大夫來看，免得給阮夫人知道。

無奇見狀趕緊催他快去。

三江去後，無奇才又去給夫人請了安，這才門。

此刻時候不早了，日不知為何沒有來，無奇便交代門上，告訴他己有事先去一趟學堂，若是蔡採石他來找，就叫他先去吏部，順便給她請個遲到假。

這才帶了竇玉上車，一路向著學堂而去。

竇玉就讀的地方，是郝方親給找的，也算是個京城內官宦子弟聚集之處，主要是講學的都是有資歷的老學究，多數都是國子監裡退來的，頗有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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