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手忙腳地將陳文殊抬上救護車，車上備了急救醫生，醫生第一時間先給孩子氧，車上車忙成一團，楊妮隱在人群裡，想等救護車開走後悄沒聲地離開，惜老天還是不肯幫她，陳拓伸一隻手，拉著她的胳膊往救護車上一帶，“你跟著一塊去。”

楊妮點點頭，“好。”

陳拓著她的胳膊不肯鬆手，楊妮也不肯抬頭他對視，一旁的醫生給孩子戴好氧氣罩，轉過頭來問他。

“你是孩子的父母親嗎？”

陳拓不作聲，挑釁般拿眼睛睨楊妮，楊妮只得開向醫生解釋。

“不是的，他是爸爸，我只是一個公司員工。”

醫生又轉向陳拓，“孩子有沒有過史或遺傳疾病。”

陳拓：“他生來就帶著哮，這次估計又是哮發作，他媽媽身上帶著藥，這次也是差錯，他媽媽回家去了，我這沒備藥。”

………………

到了醫院，陳文殊被推搶救室，陳拓和楊妮隔了十來米遠，各佔據搶救室門外長凳的兩端。

陳拓摸了煙來，還沒來得及點上就被經過的護士阻止，他懊惱地將煙碎，扔在五米遠的垃圾桶上方。

楊妮獨坐了會，心裡一片茫然，大腦空白，什思緒都沒有，她坐了會，覺得焦躁，又站起來去窗邊遠眺，日頭已經開始西落，淡淡的晚霞染紅天邊。

不知過了多久，手術室的門被推開，陳拓上前兩步，並不作聲，回頭淡淡睨了眼楊妮，示意她一上前。

楊妮猶豫了幾秒鐘，終還是走了過去，兩人一左一右，圍住醫生，眼神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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