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新開始

“最近忙什呢？”言問程暄。

“我來找裴院士，是想跟他申請讀個博士，其實我一直想的，但是年輕時候折騰折騰就忘了，現在想想也沒別的想的，就想讀個書，雖然腦不好了，專業也丟了這多年，不過我覺得還是以試試，裴院士也興的就意了。”

“爸爸你肯定沒問題的，就是不要把頭讀禿了，就不好給我找後媽了。”

程暄把餐巾扯來團成一團扔了過去。

“你又忙什呢？”

言說了他去歐洲的事，然不要臉的全都略過了，當然也沒提他在山腳小屋說的那些。那是他之間的事，他沒有資格說。

何況只有一件事的歧而已，雖然是最嚴重的的那一件，其他的也都是真的，他的惡形惡狀不救藥，沒法求誰的原諒，他和陳唯糾結尚淺，崩潰的次數已經超過這輩的所有時間，切膚之痛餘韻未消，他人的痛苦想而知。言覺得錯就是錯，對就是對，一件和一萬件之間，有輕重，就算他己色令智昏，好了傷疤忘了疼，也沒資格勸人大度。

“既然你是我，我意你在一起，他就是我……”

言把餐巾團成一團又扔了回去。

“其實我也反思了一，我對他確實差的，我對別人都還算不錯，但是對他一直態度惡劣，如對他好點也許他也不這差吧，他就是那種，你對他差他就爛到超你想象，但是對他好他也正常點，什事都走個極端。我老婆對他好很多，就是菩薩心，我還混在一起的那些年，其實他也裝個好人。如他沒有報復到她頭上，我也不記恨這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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