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公羊月伸手抹了一把。

“都去了。”

應話時晁晨也向外走，但不幸被公羊月給拉住：“太無趣，你不是讀了一肚子書，說兩個故事來聽聽。”

“你……你還是歇著吧。”畢竟也是替己受難，晁晨不願和他爭，一邊掰他手指一邊勸。如果以，他倒是希望公羊月一路睡到敦煌，這樣好歹路上不會閒得發慌找他麻煩，他是要守那君子規矩暫不動手，但老這眼前晃悠，賊氣人。

就好比肚餓空空時，一隻有毒的燒鴨在眼前走來走去。

公羊月不吃那套，想一是一，隨道：“你不在睡不著，這木枕太硌人。“

“做人處事，該知恥而愧，不渝廉操，”晁晨差點把個嗆死，抄著袖子面無表情道，“公羊月，你講點分寸！”

公羊月冷臉，霍然手，用力鉗住他的：“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溫柔了？嗯？晁晨，別給我揣著文縐縐那套，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

這時，有小廝叫門，說是外間有人找。兩人還沒應，腳步聲乍起，整整齊齊看樣子來人不，當中有一道最為雜亂，伴隨而來的還有雙鯉的喧譁：“原來你是天城的聖女！不過那又怎樣！我……我告訴你，雖然我倆也……也算共經生死，但你也得候著。他是我……我哥，除了未來嫂嫂，誰都不許接近！”

焉寧歪頭，兩眼笑彎成月牙：“是，剛才那馬伕說，晁先生也在裡頭。”

晁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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