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徐妙言蹙眉，“你說，我是去長安？”

六娘道：“姑娘還不知道？我都是被送去長安的。我前後還有兩個囚車呢，攏共十八個姑娘。”

徐妙言更加不解，為什她會被送去長安？

“你知不知道，送我去長安幹什？”徐妙言追問，“又是誰送我去的？”

“去長安還幹什？”另一個姑娘被有深意的說道，“不就是，送去給那些王公貴族為奴為婢的？啊對了，我叫燕燕，姑娘你呢？”

徐妙言回道：“妙言。”

“妙言？聽著還是個挺好聽的名字呢！”六娘又道，“對了——”她壓低聲音，“昨日我好像聽看守我的這些兵油子提起過他的主子，好像他的主子姓張。”

“姓張？”徐妙言頓時聯想到外戚張家，於是她想了想，接著道：“莫非就是……”

燕燕領會徐妙言的意思，點頭低聲道：“好像就是輔國大將軍的子……據說，每年張將軍的子都要從各處蒐羅像我這大的姑娘，還會辦一個什觀花宴，請一些王公貴族或者世家公子觀賞。”

“觀花宴？那是什？”徐妙言問。

燕燕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偶爾聽這些護送我去長安的人閒話時說的。”

另外一個姑娘打岔道：“咳，管他是什呢，反正去長安總比我以前過的日子好，聽說長安又繁華又熱鬧，等那張將軍的子舉辦了什‘觀花宴’，說不定我還被哪個大人或者世家公子瞧上呢！現在好與不好我都被關在這裡了，想那多作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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