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己把裙子解了，你知道要怎做吧？”那嬤嬤見她識趣，語氣也沒那僵硬。

徐妙言點頭：“……知道。”

她按著嬤嬤的吩咐照做，因為太過緊張，又怕己發什聲音，便死死咬著唇，待結束後，連唇都咬破了。

六娘一直哭著，給她檢查的嬤嬤見她哭聲不止，便抬手打了她兩個耳光，厲聲吼道：“給我閉嘴！再哭現在就讓你跟剛才那個一起黃泉路！”

六娘低著頭，很快就收了哭聲。徐妙言生怕嬤嬤又打六娘，便先一步將六娘拉到身後，唯唯諾諾道：“嬤嬤，她年紀小，沒見過什世面，還望嬤嬤寬宏大量，不要與我這等沒見過世面的丫頭計較。若是日後有機會，我姐妹二人定忘不了嬤嬤的。”

徐妙言說這番話時六娘已經收住了哭聲。六娘沒犯什大的罪過，也止住了哭聲，又聽徐妙言說了好話，也不再計較，只冷哼一聲：“別在這裡耽誤功夫，趕緊去！”

徐妙言應了聲是，便趕緊帶著六娘去。由人帶著去了另外一處。

接來的一個月，便開始有嬤嬤教她禮數，練身段，迫使她記住取悅男人的手段。這五日她只被允許睡兩個時辰，睡醒了以後，便又是沒休沒止的訓練。這些人極其嚴格，稍有不對，便會招來打罵，所以她並不敢錯。

一個月多後的午時，徐妙言六娘等在內的十六個姑娘又被重新換上綾羅白裳，頭戴白紗幕離，被送上了馬車，離開了這座她待了五日的囚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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